秦挽腰酸背痛的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陳鈺上班去了。秦挽給寧夢打了個電話,振鈴了很久,寧夢才接起來,聲音沙啞地問道“挽挽怎麼了?”
“你還沒醒啊,昨晚你怎麼回去的啊,蕭灑送的嗎?”
“嗯,昨天晚上你們走後薑瓷就不見了,後來顧辰送的林姚,我和蕭灑走的。”
“林姚是誰啊?薑瓷後來跟我們走的。”
寧夢突然聲量變大了,“薑瓷跟你們走了!那薑瓷有沒有欺負你啊!”
秦挽剛要回答,電話那頭傳來了男聲,“大早上的,誰找你啊”,是蕭灑的動靜,秦挽覺得自己好像個電燈泡,連忙說道:“我沒事沒事,咱倆哪天再聊,掛了掛了拜拜。”
秦挽去了樓下客廳找了個麵包,一邊吃著一邊想著昨天晚上的事。
陳鈺帶著她走後,上車前薑瓷過來了,可憐兮兮地說著希望他們送她一下,陳鈺沒說話,讓秦挽做決定。秦挽看著薑瓷衣服濕了披著陳鈺的外套,看著莫名的不爽,但人家畢竟未來會進陳家,陳鈺好歹現在還給她麵子,等過幾天提離婚了,跟她就也沒關係了,何必讓他倆心裏不痛快呢,秦挽便同意了。
路上薑瓷一直在打聽他們婚後的事,說自己之前都聽信了謠言,誇他們感情好,秦挽沒什麼好說的,隻是敷衍著回應。秦挽詫異的看向開車的陳鈺,陳鈺上車後就沒說過話,他沒跟薑瓷說他們要離婚了嗎?是為讓薑瓷吃醋嗎?搞不懂他們的感情。
陳鈺察覺到了秦挽的目光,側了下頭看了她一眼,秦挽慌亂的看向了窗外,他們的感情也用不著她來操心,她還是想想接下來自己的日子要怎麼過吧。幸好麵包店生意還不錯,都有記者要來采訪了,今天也沒來得及跟秦子旭聊一下,就走了,回頭讓寧夢聯係下吧。薑瓷看著他們的舉動,也漸漸地不出聲了。
三個人各有心事,車裏一片寂靜,直到送完薑瓷後,他們也進了家門後陳鈺才終於開口說道:“挽挽,怎麼不回我消息啊,你和寧夢今天怎麼會在這邊啊。”
“我手機靜音了,沒看到,我和寧夢就是隨便逛逛。”秦挽換了鞋進門後,白白就湊了過來,她一心忙著擼貓,並不太想理陳鈺。
陳鈺也感受到了這點,彎下腰把她的鞋放到了鞋架上,之後沒有再說什麼,便回屋洗澡去了。
秦挽拿著逗貓棒陪著白白玩了一會,掐著時間陳鈺應該洗完了,才上了樓,去洗漱。
等秦挽洗漱出來時,已經很晚了,陳鈺還沒有睡,在等她。秦挽上了床後,陳鈺過來抱著她,吻著她的長發,“最近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沒有。”她不過是裝久了累了而已,反正薑瓷回來了,她也不用再偽裝了,不過這樣的懷抱還真的挺讓她留戀的。
陳鈺沒有在意她的冷漠,從長發一直吻了下去,用吻剝開了她冷漠的外衣,直入深處,身心舒緩,夜逐漸離去,天漸漸地亮了。
秦挽想到這手中的麵包都攥成了球,自己起來時哪都累挺,陳鈺倒是神清氣爽的上班去了,好氣啊,還是當男人好啊。秦挽看了下在她腳下撿著掉的麵包屑吃的饞貓白白,白白一歲了,快到發情期了吧,該帶它去醫院檢查下了,順便做個絕育吧。白白還在蹭著秦挽的腳等著喂它吃麵包,殊不知它的主人已經在惦記著它的蛋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