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來人轉身走了:“盲頭烏蠅一樣的左張右望,我敢打賭那些監察的在攝像頭後笑死了!”
“算啦,這種新丁哪天沒幾個?慣了!”另一個人也笑,不過也不想想當初他們第一次下來不也一樣?
互損的聲音漸行漸遠。
俠客他們也不在意,他們敢這麼鬼崇的左右張望的探路不也是看準了天天有人迷路的這一點麼!
習慣是一種可怕的疏忽漏洞。
時間不多,蜘蛛是把這次的鑽地道列入了生平最不想做第二次的活動!
俠客和瑪琪還好,一個腦子記憶好,一個純憑直覺都不會迷死在裏麵。
庫洛洛和派克一組也還行,畢竟脾氣不錯還有腦子。
但其他人就……嗯,不能發火暴力鎮壓的情況下,每組人都是迷了個七葷八素的,最後在爆發邊緣花錢讓人帶進去,逛一圈把當天的他們的大概位置和要收拾的對手位置估算一下後,出去的半路又迷路了……然後還是咬著後槽牙“請”人帶上地麵出口!
咳!
第二天再次換了個裝扮,再次進入去摸路!
再進入的中心點就不必了,庫洛洛收到的情報中,中心的“遊樂場”有一個念能力者設的域,是專門用來分辨改頭換麵的人用的。
再說他這次根本沒有必要進入會議中心去。
雖然說,流星街的天空灰蒙蒙的,總是有光線的。
但夜晚的流星街就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一點不誇張。
而這一晚,各區卻有著不少手電的光影時不時的閃過,一群一群的人按批次的從某個入口進入了地下城。
而這些人,都是各區的議長或是實權人物,而更有著外來的黑幫新勢力。
九點,該進的都進了,喧囂歸於寧靜——如果不看地麵黑暗中密切的窺視視線的話。
庫洛洛在自己的基地中,對著團員們說:“俠客與瑪琪一組,二區進入,尚方在外麵接應和阻殺。飛坦和芬克斯一組,三區進入,富蘭克林在個圍阻殺。我與派克一組,一區進入,剝落裂夫在外圍阻殺。小滴和信長一組,四區進入,庫吡在外圍阻殺。”
隨著拿出四張卡牌和木牌子:“這張卡牌是水,你們把周邊清理幹淨後打開卡牌把裏麵的水倒進去,按推算,我們一起倒灌大概十五分鍾就可以到達目標。”
講真,他都有點信“天意”這玩意了——當他知道地下城是越走越向下的時候。
這水倒起來不要太順利!
然後庫洛洛舉起手中的木牌子:“這個,用念包裹著,丟向目的地後激活就有雷電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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