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展昭一抱拳,笑道:“久聞陷空島白五爺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可謂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展昭的一席話本是肺腑之言,毫無惡意,但傳入白玉堂的耳中,卻變成另外一個意思,好似在說:“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你們陷空島五鼠也不過如此。”
“展昭,你別太囂張!有本事跟小爺我上外麵打一場,讓你這禦貓見識一下我們陷空島五鼠的厲害!”白玉堂一躍而起,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難怪白玉堂見展昭有如此大的反應。
本就心高氣傲,年少氣盛,風頭正勁的他,在聽聞展昭受封‘禦貓’的稱號後,頓覺五鼠名聲受損,遂專程趕赴京師,意欲跟其一比高下!
換而言之,無論展昭如何以禮相待,早已把他定為死敵的白玉堂是斷不會領情的。
“小白鼠,不是本侯說你!”整理完儀容的龐昱又得得瑟瑟的晃到白玉堂的跟前,撇嘴指責道:“你占完人家的便宜,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未免,有些不太厚道吧?”
“你剛才叫小爺什麼?”聽罷,白玉堂如同炸了毛的貓,哦不,是炸了毛的鼠一般,氣呼呼的跳著腳,怒目而視。
貌似,‘小白鼠’三個字狠狠地刺痛了他那本就十分‘纖細’的神經。
“不要轉移話題,本侯告訴你,逃避責任是種很可恥的行為。”龐昱眼神一凜,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聞言,作為知情者的眾人紛紛朝天翻了個白眼,心下不約而同的泛起了嘀咕:拜托,你才是那個最會轉移話題好不好?
“責任?什麼責任?”白玉堂孩子氣的撓了撓頭,有些不明所以。顯然,他是把先前發生的事忘了個一幹二淨。
龐昱呲了呲牙,露出大灰狼誘拐小紅帽的標準笑容:“小白鼠,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白玉堂秉承江湖兒女‘行得正坐得端’的俠士精神,誠實的搖了搖頭。
“是這樣的。你方才喝多了,倒在桌前,然後突然狂性大發,將人按於桌上輕薄非禮,直至剛剛才放開……”龐昱忽略了渡醒酒湯那段兒,在不歪曲原有事實的基礎上,添油加醋,無形中把所有過錯都歸咎給了白玉堂。
“什麼?”白玉堂驚呼一聲,摸了抹自己略微紅腫的薄唇,似乎上麵仍殘留著先前那濕熱的觸感,隱約間,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縈彌漫開來,沁人心脾……他的眼底隨即閃過一絲懊惱和悔恨,都說喝酒誤事,沒想到他今日隻是淺酌了一杯,便做出這等有違君子之道的事……
不過,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毀了人家姑娘的清譽,他定會承擔起相應的責任!思及此,白玉堂在穎兒的跟前站定,彬彬有禮的致歉道:“請姑娘放心,待白某與家裏知會一聲後,自會協聘禮當麵到府上提親。”
因為白玉堂跟前隻有猥瑣邪佞的龐昱和清麗出塵的穎兒,所以他下意識的把穎兒當成被自己輕薄的對象,遂有此一說。畢竟,他那方麵很正常,沒有摟著一個男人卿卿我我的嗜好。
可那邊,八賢王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