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自由聯盟這一戰,對於全銀河諸國帶來的震動是不可言述的。
首先是下方的銀冠聯盟跳出來表示最強烈的斥責,並帶頭號召全銀河出來圍剿。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秦君給銀冠聯盟帶來的打擊是毀滅性的,帶來的恥辱是空前絕後的。
本來銀冠聯盟位位於銀河的左側,周邊並不大國,可以說是唯我獨尊,沒想到卻被一個不起眼的秦君三番五次打擊,居然軍力被生生削減了近一半,而且更可怕的是,在身邊出現了一個嶄新的前所未有的由秦君控製的強大國家,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直接對銀冠聯盟在心理上造成強大的打擊,甚至感到恐懼。
但是銀河其他國家對於銀冠聯盟的呼籲,至少從表麵並沒有表現出多麼的強烈,也許是因為秦君現在實在太過強勢,從自身的戰略考慮,沒有必要做出頭鳥,又也許,他們更願意在私下運作。
所以像雲頓公國、左斯坦帝國都隻是表示關注,就保持了沉默。
反而是右斯坦帝國反應熱烈,他們與銀冠聯盟敵對,又急於想同左斯坦帝國開戰,一向與秦君關係不錯,當然希望從一個強大的盟友。
同時,有秦君牽製住銀冠聯盟,等於為該國解了後顧之憂,所以第一時間表示了祝賀,甚至是公開的,似乎要向全銀河表明雙方是盟友關係。
而在銀河黃金航道周邊的零星小國,雖然不好當麵表態。
但都暗中派出使者,與秦君示好,對於他們來說,學會見風使舵,是能夠在這個動蕩地銀河世界是生存下來的唯一辦法。
以上就是秦君收集到的各方反應的信息。
秦君和實升仍然留在自由聯盟裏處理占領之後的事宜,但並沒有忘記收集各方的反應。
各方反應彙總過來,秦君心情輕鬆。
與實升開玩笑說:“實升,勢力真是一個好東西呀。
原來我們處處受氣,現在一強大,他們就又敬又畏!”
實升也深有同感:“正是呢,以前我們處處看別人眼色,現在要讓別人看我們的眼色,這種感覺實在太好了!對了,南台那個鳥人有什麼反應?”
秦君笑笑:“他地日子可不好受了。
也許正後悔以前處處和咱們做對呢。
”
他從卓異那裏也了解到南台地應,可以說南台已經有些驚慌失措。
南台深知自己一方已經和秦君不是同一級別的對手了,在親自聯絡秦君表示了祝賀後,私下加速了倒向雲頓公國。
實升聽了秦君地訴說,長吸一口氣說:“南台這鳥人也是自作自受了,現在打又打不過我們,有點像風箱裏的耗子,進退不是了!”
秦君笑著說:“我站在南台角度。
為他考慮了一下,他現在隻有一種辦法,就是向外尋找kao山。
他知道雲頓公國和我關係敵對,一定會暗中倒過去,對於這一點我們就要小心了。
”
實升大叫:“雲頓,原來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名字呀!奇怪了。
現在聽起來,一點都不可怕,哼哼,南台想倒過去,就讓他倒好了,我倒要看看雲頓敢不敢支持他,咱們一舉把他滅了!”
秦君笑笑:“雲頓當然不敢當麵支持,但背地一定會用南台來牽製我們,不過也有限。
不要忘了,雲頓和右斯坦是捆在一起的。
左斯坦將和右斯坦開戰。
雲頓遲早也要卷入戰火,當然也不敢太得罪我們!”
實升大叫:“老子受夠了雲頓的氣了。
他不敢得罪我們,現在我們兵強馬壯,倒可以好好動一動他了!”
秦君笑笑,說:“不要忘了,咱們下麵還被一個銀冠聯盟牽扯著呢!”
實升腦袋轉不過來,摸著腦袋說:“這事情好像真的很複雜。
”伸出手指扳著算,“說起來銀河已經沒有幾個大國,我們一個,雲頓算一個,還有左右斯坦,銀冠聯盟,共總也就五個國家,但關係複雜的不得了。
”
秦君點點頭:“正是,這裏麵盤根錯節地。
我們和銀冠、雲頓、右斯坦是敵非友,但和左斯坦卻是盟友。
左斯坦又和銀冠、右斯坦為敵。
雲頓呢,和右斯坦結盟。
”
實升邊聽邊搖頭:“亂,太亂了,真的打起來都要成一鍋粥了!頭兒,這些麻煩事就你考慮了,你隻要告訴我,下一步該怎麼辦!”
秦君笑笑:“下一步該怎麼辦,還要從銀河的全局來說。
銀河大戰一觸卻發,而導火線就是左右斯坦兩個大國開戰,他們一旦開戰,其他大國和他們兩家不是敵就是友,非被卷進去不可,我們也拖不了幹係。
”
實升點點頭:“頭兒說的對,那我們怎麼辦,馬上備戰?”
秦君笑道:“但從導火線點燃到引爆銀河這個火藥桶,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就要抓住這段時間,鞏固自己現在的地盤,加強實力,到時候無論銀河多大的風雨,我們都不怕!這就是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