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先生,你是說一七七所也會參與這個項目?是有這個意向,還是說已經確定下來了?”張儀銘追問道,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他甚至覺得包飛揚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很可能隻是剛剛開始接觸,甚至是海州方麵一廂情願,結果包飛揚就大肆宣揚出來。
如果說方夏陶瓷與海州船舶工業集團進行合作,到海州進行投資,張儀銘還會有些相信。因為方夏陶瓷是民營企業,就算他們在技術上有獨到之處,與國有大型企業合作還是會很吃虧,但是和海州船舶工業集團合作的話,他們應該能夠爭取到更多優惠條件。
但是包飛揚聲稱船舶總公司、一七七所也會參與這個項目,張儀銘就覺得太荒唐了,因為船舶總公司和一七七所都是國家隊,是行業的領頭羊,相比之下,海州就沒有任何優勢。能夠讓船舶總公司與一七七所參與的項目,那應該是國家戰略級的項目,絕對不應該像這樣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地方幹部從口中說出來。
這時候,包飛揚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連忙向張儀銘做了一個手勢:“抱歉,我接個電話。”
“何先生在哪裏高就?”看到包飛揚走到旁邊,張儀銘看了看何偉軍,問道。
何偉軍對造船產業界的了解並不多,可是看到張儀銘前後反應的變化,也知道包飛揚拋出來的籌碼分量不小,隻是現在看起來張儀銘似乎有些不願意相信。
何偉軍伸手摸了摸頭:“嘿嘿,說起來讓張先生見笑,我不過是個無業閑人,平常做點小本生意。”
張儀銘向包飛揚那邊努了努嘴:“包先生的氣魄那麼大,跟包先生在一起的人,做的能是小生意?反正我是不信的。”
“哈哈!”何偉軍笑了笑:“飛揚說張先生很有能力,有能力的人往往都非常有自信,不過自信的人往往會在常識性的事情上判斷錯誤。”
張儀銘道:“何先生指的是什麼?”
“張先生應該明白。”何偉軍看著張儀銘:“你是不是不相信包飛揚剛剛說的那些話?雖然我也感到很震驚,但既然是他說出來的話,我覺得十之八九是不會錯的。”
張儀銘目光一閃:“何先生對包先生很了解?”
何偉軍搖了搖頭:“談不上很了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很多在你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對他而言可能隻是舉手之勞。”
何偉軍這句話有些誇大,不過通過這些天的了解,以及這兩天的接觸,何偉軍確實已經意識到包飛揚確實有些不同,他既然說出來,顯然是有一定把握的。
張儀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裏麵其實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甚至覺得何偉軍也不是那麼靠譜。
包飛揚很快接完電話走了過來,他看了看何偉軍,又看了看張儀銘:“張先生,我現在要去見一七七所的領導,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
張儀銘愣了愣,想不到包飛揚這個會提出讓他一起去見一七七所的領導,他本能地覺得其中有陰謀,不過想到包飛揚是江北省船舶總公司的陳文斌介紹,又覺得不太可能。
“一七七所的領導?”張儀銘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包飛揚點了點頭:“對,張先生去不去?”
張儀銘猶豫了一下:“我也可以去嗎?”
“當然,今天要談的是民用項目,保密要求並不高。”包飛揚說道:“隻要張先生你答應臨時客串一下我們海州船舶工業集團的技術顧問,那就行了。當然,如果張先生願意加盟海州船舶工業集團那就更好了。”(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