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酒後遺忘症(2 / 2)

她深深吸一口氣,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那邊,包飛揚酒勁全上來了,臉燒得通紅。

尚曉紅無奈歎息一聲,“冤家。”快速收拾情緒,重新擰了毛巾給包飛揚擦身。擦完了,又給他蓋上被子,擰小床頭燈。

一切都妥當了,包飛揚似乎感覺到身上清爽了,臉上的熱度褪去一些,人也睡得沉了些。

尚曉紅本想出去,想了一想,又伸手拿起了包飛揚滿是酒漬的上衣,準備到衛生間清洗。她其實也想幫包飛揚洗一下沾滿酒漬的褲子,隻是實在是沒有那個膽量幫包飛揚脫掉褲子。

進了衛生間,尚曉紅撕開一袋洗發水,倒到包飛揚的上衣上,然後擰開水管,在輕柔的水流下搓洗起包飛揚上衣上的酒漬。尚曉紅經常會碰到喝酒的場合,對付衣服上的酒漬很有經驗,雖然駐京辦的房間裏沒有洗衣粉,但是洗發水去酒漬的效果,要比洗衣粉好的多。

把包飛揚的上衣仔細地洗好,擰幹水,然後取了衣服架,把衣服掛在衛生間的衣帽鉤上。

忙完這一切之後,尚曉紅輕輕地呼出一口氣,走到床頭深深凝視了熟睡的包飛揚一眼,將床頭燈扭小,輕手輕腳走出房門。

包飛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了,他隻覺得喉嚨發幹,頭疼欲裂。心中暗道自己的酒量果然是很差,看來要加強這方麵的鍛煉,不然以後再遇到這樣“酒精”考驗的場麵,還不得被人整死啊?

坐起來拿起熱水瓶倒了一杯開水,包飛揚喝了兩口潤了潤喉嚨,這才感覺到精神好點,也有力氣去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記得昨天武浩博走了之後,他就被天源市這些領導圍攻,甚至鍾嚴明市長也加入了進去,狠狠地灌了他幾杯二鍋頭。

隨後的事情他就不大記得了,他記得最後一件事情,似乎就是他喝醉了,鍾市長讓尚曉紅送他回去,至於之後的事情,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腦海裏完全是一片空白。

包飛揚低頭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隻穿了長褲,上身光溜溜的,上衣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包飛揚在房間裏梭巡了一下,也看不到上衣的影子,一時間也顧不上管他,就脫掉長褲,走進衛生間準備衝澡。

可是當他走進衛生間之後,赫然發現自己的上衣就掛在衣帽鉤的衣服架上。看著清清爽爽的,嗅著還有一股洗發水的香氣。

這是怎麼回事?包飛揚一時間不由得愣了起來,難道說自己昨天晚上醉醺醺地回來之後,還把上衣脫掉清洗了一下掛了起來?這不可能吧?如果說是自己清洗了上衣,為什麼不把褲子脫掉清洗了一下,反而穿著髒褲子蒙頭大睡呢?

可是如果不是他自己清洗了上衣,那會是誰?服務員?顯然不會,天源大廈似乎沒有提供這項服務。即使是鍾市長的衣物,也是裝進衣物袋裏,由服務員收走送到外麵幹洗,在房間裏手洗衣服,那是絕不可能。

如果不是服務員,那又會是誰?包飛揚依稀記得,昨天自己醉了之後,鍾市長似乎是讓尚曉紅送他回來的。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尚曉紅幫他洗了上衣呢?似乎也不太可能。雖然說尚曉紅對他挺照顧的,但是也不可能親近到進到房間裏幫他洗衣服的地步啊?再說上衣他當時還穿著呢,難道說尚曉紅會幫他脫掉上衣拿進衛生間去洗嗎?這個也太扯了吧?

包飛揚本來就頭疼,想想這件事情就更頭疼了,一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深究這件事情,也不一定就是其他人幫著洗的,或許是自己醉得稀裏糊塗之下自己去洗的呢!至於說自己隻洗上衣不洗長褲,也沒有啥稀奇的,喝醉酒的人能夠按照常理去推斷嗎?做出什麼稀奇古怪地舉動都不稀奇呢!

包飛揚當下也不想那麼多了,就擰開熱水龍頭,站在淋雨蓮蓬下衝澡,一直衝洗了將近二十分鍾,這才擦幹身子出來,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頭疼似乎也減輕了不少。於是就換好衣服,拿個袋子把換下來的長褲裝好,準備送到一樓服務台讓服務員幫著幹洗。

剛要出門,就聽見房間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連忙又轉身回去拿起房間裏的電話,裏麵傳來趙麗萍的聲音:“包飛揚,今天晚上八點鍾的遊泳比賽,你可別忘了。我六點鍾過來天源大廈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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