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今天跟我睡…”嘉文顫巍巍地舉起手請示,沒有一個人回答,嘉文注定孤獨終老。泰隆握了握拳,他的手似乎有一種刺痛感。
娑娜看著她那把心愛的古琴,她終於忍不住說出了那句話:
“小時候,院長教了我一首歌,她說這是寫在我繈褓上的一首歌:迷路在迷宮的刀芒,瑟瑟地發抖,直到引路的神明出現,我們被他的光芒吸引,被他帶走。”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震驚了,開始思索起來,嘴裏念叨著這句歌詞,而娑娜本身也在思索這句歌,回憶起小時候,記得院長說過,這首歌是獨一無二的歌,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歌,而這個他,娑娜一直以為是她自己,當院長把這個他寫出來的時候,娑娜就驚住了,她從小一直想到現在——這個他,是我的父親,還是其他人。
這幾個人一直沉思著,氣氛就這樣凝固了幾分鍾,艾瑞莉婭掀開蓬門走了進來,問道:“在想什麼呢。”
“娑娜小時候學的一首歌。”
“唱下給我聽聽。”
“迷路在迷宮的刀芒,瑟瑟地發抖,直到引路的神明出現,我們被他的光芒吸引,被他帶走~”除了艾瑞莉婭,幾個人都驚呆了,他們意料中的是娑娜唱出這首歌,而沒想到是泰隆唱出來的,而且唱得和歌詞搭配的很好。
娑娜感到什麼驚奇,問泰隆:“你是從哪學來的?”
“不,我本來就會,從我的生命開始。”
“越來越有意思了。那兩個地方離這很遠,不想的話可以去艾歐尼亞逛逛,軍營離艾歐尼亞的中心並不算遠。”艾瑞莉婭說道,聽著能出去閑逛,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從眼神中能看出每個人的興奮。
菲奧娜甩了一下頭發,她那頭清爽的短發看上去十分好看,說:“那好吧,早就想看看艾歐尼亞了,兄弟們開路。”
幾個人浩浩蕩蕩地衝了帳篷,從艾歐尼亞的軍營一路“殺”到艾歐尼亞的市區。周邊的路人不禁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畢竟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蓋倫湊到趙信耳朵前,說:“是不是有點囂張了。”
趙信歪了歪嘴笑,說:“誰叫我們就這副行頭來的,皇子還怕鬼,不穿結實點沒安全感啊。”
幾個人還是決定抱團閑逛,尾隨在後的是艾瑞莉婭和泰隆。艾瑞莉婭有時瞪著死魚眼看了眼泰隆,不過走的時間長了,艾瑞莉婭還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但是那副死魚眼中能看出散發出來的霸氣,“喂,泰隆。”
“怎麼了。”
“告訴我你的母親是誰。”
“為什麼?”
“如果是你的話,不會主動告訴德瑪西亞的那幫人,身為諾克薩斯勢力,你肯定不會和他們合得來。”
“那為什麼我能告訴你?”
“你會的,你敵不過我的威懾力。”艾瑞莉婭邪笑了一下,泰隆一直看著她,歎了口氣說:
“我的印象裏沒有她的模樣,隻有這兩個字。但是我知道,是她把我送進了諾克薩斯的無底洞。”
“哼。”艾瑞莉婭笑了一下,繼續跟著他們走,然後跟前麵的幾個人說:“喂,有好東西別忘給我買一份。”
“知道了,過去看看那個。”幾個人拐進了一條長街。當艾瑞莉婭轉過去的時候,發現那幾個人奇怪地站在了原地不動。艾瑞莉婭走上前去看——前麵有一幫人擋住了他們去路,挑釁道:
“喲,穿的不錯啊,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饒你們一條活路。”
菲奧娜剛想拔劍,卻被艾瑞莉婭製止住,艾瑞莉婭走上前,猛的一下,狠狠地跺了一腳,“嘭”的一聲巨響似乎嚇壞了對麵那幾個人,而仔細一看,那隻腳的下麵是一個比較深的小坑,那幫人立刻轉頭就跑,泰隆笑了笑,心想道:
“這就是我為什麼敢告訴她的理由吧…太嚇人了…”
沒見識過刀鋒意誌的可怕的趙信和菲奧娜,也被嚇了一跳。天慢慢沉了下來,沉落的太陽帶來的暗淡的黃昏映照著艾歐尼亞,眼看黃昏已經降臨,幾個人開始走向通往軍營的道路上。
回到軍營,艾瑞莉婭早就安排好了帳篷,艾瑞莉婭左右觀望了一下,隨後走進帳篷,此時,幾個黑影繞過這頂帳篷。
大家整齊地圍繞著桌子坐成一圈,氣氛十分緊張而且肅靜。嘉文開口審問道:“泰隆,白天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真相?”說完立刻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紙條放在桌子,幾個人沒敢做出什麼大動作,眼球向下看嘉文那張紙,幾個人開始配合起嘉文上演一場好戲。
紙上寫著:有人在帳篷內監視我們,咱們來給他們演場好戲。
“哼,我憑什麼告訴你。”
“別忘了,你是在艾歐尼亞,你想反抗嗎?”
“哼,德瑪西亞的臭蟲有什麼資格支配我。”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趙信裝的有模有樣,眉毛緊縮。
“我有權利反抗你們!”泰隆憤然站了起來,抽出了武器。
幾個人分別快速地站了起來,揮動起自己的武器,在帳篷內開始了一場小戰爭。那幾個黑影趁亂悄悄地走到門前,就當他們到門口時候。嘉文突然大喊:“在門口,抓!”
幾個還在打仗的人突然撲向了門口的黑影,經過一陣群毆,他們成功地抓住了兩名穿著黑色夜行衣的刺客,粗略看上去就像影子一樣。所有人為了防備還是扛著武器,嘉文嗬嗬地笑道:“還是讓我逮了個正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