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出來!”
不斷比劃跳動的血天忽然在叫一聲。
眾人正看得昏昏欲睡被嚇了一跳,定眼看去,好個家夥,一顆成年人拳頭般大小氣血色珠子,緩緩地鑽出地麵,飄到血天的麵前。
隻見珠子表麵紅色氣息潘滾,從裏麵傳出無數的淒厲之聲,真正是鬼哭狼嚎,大白天的聽到如此恐怖的聲音,有若走進鬼堆裏的感覺,膽小的武者渾身冷意發顫,不由用手捂住雙耳,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血天伸手將血色珠抓在手裏,麵露不舍之意,這顆珠子製成不易,是血魂殿開山之祖無意中得來的,需要人的精血靈魂作營養,千百年來血魂殿為此在暗地裏不知殺了多少其他勢務的武者,以便讓血魂珠不斷的壯大。
血天現在雖是處在內天境七重,並沒有遇到任何的突破障礙,隻需要日子到了,自然便能水到渠成的突破到內天境八重,根本就無須動用這顆價值連城,世間僅此一顆的血魂珠。
將珠子拿到嘴邊,血天真是有萬分的不舍,珠子在地獄僅此一顆,並沒有其他珠子有此功效,如此這般血天終究舍不得吞下,抬起頭,臉色平靜地對著石飛說道:“交出巨劍,你我兩清,我即刻離去。”
“兩清?你不覺好笑麼,別再羅嗦,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準保打得爹娘不識。”石飛這樣說著,將斬天劍握在手中,雖然不懼對方,但是強大的魂識能夠感應得到血天手上的這顆血色的珠子,很是詭異,似是有著無數冤枉在其中咆哮,怨氣衝天,血天在此時拿出來,應是有特殊的用途。
“是你逼我的,等下定然將你挫骨揚灰,連投胎的機會都無。”血天臉色立時變得扭曲起來,睛中露出無邊的恨意,將手中的珠子塞進口中,珠子卻似是丹藥似的,遇水即化,被血天一口吐進腹中。
下一刻,血天身上的氣勢迅速地攀升,身體也是輕微地顫動,雙手交錯不停地打著各種手勢。
眾人看到血天身上發出的不斷強大的氣息,皆是一驚,這血天看樣子是打算在此突破晉級。
世人皆知,等級每提升一重,力量就會提升數倍,甚至更多,這也就是為什麼等級之隔如同天溝,如果沒有強大的武技作後手,等級高的擊殺等級低的,如同捏死螞蟻樣的容易輕鬆。
倘然借助外力強行突破的話,對於將來的武道有著極大的損害,想要完全彌補這種損傷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是在損傷沒有完全恢複之前,不得提升境界,到於年限,那就得看各人的資質。
而保持數年的境界不提升,這等於是讓武者在搞慢性自殺,任誰都不願意碰到這種局麵。
血天顯然就是在用這種拔苗助長之法,到達突破的目的。
轟!
血天身上突然向外迸發出強大的氣流,將四周的巨石盡皆擊成粉末。
好強的氣息!
站在血天不遠處的武者皆是麵露驚恐之色,不斷的向後撤退著,惟恐血天等下惱怒之下遷怒於他們,那就真的悲慘死得不能再死了。
血天從地上站起來,蒼白的臉上盡呈猙獰之色,境界提升,實力變強,血天卻是開心不起來,死死地盯著石飛,恨不得食之肉,啃其骨,世間恨有多高,他對石飛便有多深。
之所以不願意吞噬血魂珠,即是魂珠稀貴,另外就是強行突破境界,給身體會帶來很是嚴重的後果,根基不牢,經脈受損,讓得血天在以後的日子,隻能是先是調息養傷,不能提高境界,這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損失是何其的巨大。
這一切都是因為石飛造成的,血天自然是將石飛恨之放骨。
臨來之前,血天的父親,血魂殿之主,一再叮囑要將即將出世的寶劍奪得,因為根據他得來的情報分析,寶劍很有可能是超出天階寶物的存在,很有可能是當世未曾有過的神物,如若能夠奪得,定然是一大助力,越階傷敵也是有可能。
血天回想著父親對他所說,眼中露出瘋狂的灼熱,隻須再出一招,他血天就能擁有一件神寶,想想就能讓人無比興奮,血天都覺得身子開始變輕,有些飄然,輕得都可以踏空而立了。
“喂,說的就是你,咱們都等著呢,你有什麼厲害的招數快點使出來,磨磨磯磯地,即然突破了,那就快點上來吧,大家都在等著你的表演。”卻是站立一旁的江玲等得不耐煩,高聲打斷了血天的白日做夢。
該死的賤人,等老子殺了這小子,再讓你知道老子床上功夫同樣的是天下無敵,定要讓你知道欲死欲仙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