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怎麼現在才送來消息,對麵的支那軍隊一定是已經撤退了。快集合隊伍,我們去追趕支那軍隊。”秋山好古大聲說道。
“什麼?不可能,他們還在做飯呢?”長野吃驚地問道。
“我剛才就覺得不對了,他們一大早士兵還未吃飯就開始進攻,原來是掩護主力部隊撤退的。我們可能抓不住主力,但是他們殿後的部隊別想溜掉。”秋山好古恨恨地說道。
很快日本的兩支軍隊就在薑文村回合了,他們誰也沒有走,而是被士兵集體圍在了村南邊的一大塊平地中央,原來錢旺福將自己老鄉講給自己聽的一個罵日本人笑話寫在了一處很顯眼的地方。就在他造的大型煙花的中央,用幾塊大門板釘在在幾根樹立在打穀場中央的樹樁上,用他那歪歪扭扭的字寫著從文書那裏翻譯過來的幾句日文:敬告日本官兵,這裏將有你們日本人的姓氏起源,請注意仔細閱讀。然後就將笑話用紅漆寫在糊了白紙的門板上:
日本人的姓氏起源考
日本國人好戰。古時幾乎所有的少壯男丁都被征召去當兵打仗,根本沒有時間結婚生子,所以人丁越來越少。當時,一個國主就出了一個國策,讓所有的男人不論何時何地,都可以隨便跟任何女人發生關係,來保持人口的出生率。所以在休戰期間,日本女人都習慣了“無論何時何地”的那種方式,乾脆就背著枕頭、被單出門,後來就成了現在所謂的“和服”。很多女人被人“無論何時何地”後,對方都來不及告知姓氏,就又去打仗了,所以她們生下的小孩就出現了“井上”、“田中”、“鬆下”、“渡邊”、“山口”、“竹下”、“近藤”……等等的。士兵們你們姓什麼了?你們的天皇沒有姓,是不是你們的天皇的祖宗不是人,而是被一種不知名的動物給幹出來的呀!!??
幾個懂得中國文字的日本官兵都快氣瘋了,他們急忙安排士兵將這個打穀場為了起來,然後去報告師團長。當秋山好古、長野重元和海軍陸戰隊的指揮官野尻吉宣少將來到打穀場後,他們馬上讓人翻譯這上麵的文字,好沒聽完就氣得拔刀要將門板砍掉。隻有秋山好古還算清醒,他阻止毀壞這塊木板,他要將讓哪些支那士兵的血將這塊門板染紅。
“轟!”整個世界都變了,大地在顫抖。以門板為中心的方圓一點五公裏內都被埋下大量的炸藥和炮彈。很快一朵白色的蘑菇雲在地上升起,當時的日本人還以為是地震。在爆炸聲中飛出了大量的彈片,鐵釘,玻璃和碎石,將旁邊的人全部都給活活炸死和震死。大量的傷病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由於大量高層軍官的陣亡,使得軍隊暫時失去了指揮。很快部隊就在剩下的最高軍銜的步兵第二十六旅團長的指揮下開始救死扶傷。
已經撤走了近十幾公裏的第一師主力部隊都感到了劇烈的震動感,肖耀楠就問道:“我說你錢旺福傻樂什麼呀?不就是炸死了一堆鬼子兵嗎?”
“師長,不是俺吹牛,這會最少要炸死他一兩個將官,否者俺就不姓錢。”錢旺福拍著胸口說道。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呀?”肖耀楠問道。
“師長,俺將老鄉將的一個笑話寫在了糊了白紙的門板上。到時候小鬼子一定去報告給大官,那些大官一定會前去查看。到時孫嘉盛輕輕一按,鬼子就會去見閻王。”錢旺福信誓旦旦地說道。
“什麼笑話?能把鬼子的指揮官給招來呀!”肖耀楠問道。
如是錢旺福就把剛才的笑話跟師長將了一遍,肖耀楠一聽笑的直流眼淚口裏不停地說道:“我說你小子可真損,小鬼子不要說師團長就長穀川這個老鬼子隻怕也會前去觀看。這是誰講的,真是太******形象了。”
“那可不是別人,就是我們大帥講的。”錢旺福說道。
已近後撤了五公裏的李鳴鍾問著趕過來的孫嘉盛問道:“你小子放了多少炸藥?老子差點就以為是地震,你看剛才連馬都不走了。再看看你自己,被煙熏的烏七八黑。”
“李旅長,告訴你吧。我們一共埋下了三千枚七五榴彈炮炮彈,還有我們用來開山和挖坑道用的三噸多炸藥,再加上一些鏽鐵片呀,玻璃渣呀,碎石呀之類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大概也就幾十噸吧。”孫嘉盛滿不在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