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傭人聽到薑默命令般的語氣,麵色變得極為難看。
心中腹誹:不愧是薑天誌的兒子,沒能力的廢物,使喚人都是一個模子。
“跟我走吧。”
一位麵容較好,大約二十出頭的女傭人,對薑默趾高氣昂道。
薑默推著小推車,跟了上去。
“薑少爺,得記住了,那邊是老爺的房間,禁止任何人進入。
那是如月小姐的房間,沒有吩咐,也不得靠近。
那是……”
傭人一邊走著,一邊給薑默介紹了起來。
總結一句話,但凡是人住的地方,都不能隨便靠近。
而薑默沒有安排到房間,宴會結束能去的地方,隻有狗房!
薑默毫不在意傭人的暗諷,隻說了一句:“這裏生活的地方,可真讓人嫉妒啊。”
女傭人見薑默沒有介意自己的挑釁,心中對於薑默更加不屑。
十分鍾後,兩人走到了寬闊的禮堂外。
“薑少爺,老爺他們就在裏麵。”
傭人微微一笑,挺胸站在了一旁。
薑默看了看從禮堂射出的金色光芒,又看了看下方一巴掌高的門檻。
冷哼道:“這門坎過不去,你們不給我把東西抬進去的話,那我隻有撞進去了。”
聽到薑默不滿的語氣,站在一旁看戲的其餘傭人們,對視一眼後,其中一位彎腰打開了木門坎的開關。
很快巴掌高,攔路的木門坎就降了下去,薑默這才大搖大擺的推著小推車,走進了禮堂。
整個禮堂都是用實木做的,進入禮堂後,薑默就聞到了一股特異的香味。
柔和,悠遠,深邃。
圍繞著中心掛了十二盞金色燈籠。
整個禮堂充滿了金色的光芒,將中心的人襯托得無比高貴。
有薑默認識的薑如月,薑映雪,還有那兩個死八婆。
也有不認識的,應該是親戚之類的。
正中央坐著一位不怒自威,眼神深邃的老頭。
薑默在打量眾人時,眾人也在打量著薑默。
除卻老頭和薑如月薑映雪兩家人嘲諷的神色外。
其餘的人,神色也充滿了玩味。
“爺爺,這是我從南海特意尋了大半年,才弄到的七彩瑪瑙。
祝爺爺壽比南山。”
沒人和薑默打招呼,紛紛收回了目光,再次看向了薑如月手中的錦盒。
既嫉妒,又肉疼。
這東西,極其難尋,一般隻能從一些特殊渠道去淘。
就是出高價,都不一定能得到的。
作為現在集團的接班人,薑如月自然有資源去弄。
但其他人,隻能望而卻步。
老頭看了看瑪瑙後,開懷大笑,不停的誇讚著薑如月。
薑默看了看老頭麵前的桌子,已經堆滿了大小不一的錦盒,撇了撇嘴。
“薑默,不會是拿不出東西,推的石墩子吧!”
薑映雪轉頭看向薑默,嘲諷道。
作勢便要伸手拉開紅布,戲耍一下薑默。
“想斷手的話,你可以繼續。”
薑默麵無表情道。
“嘖,姐姐這不是幫你把控把控。
要是不行,盡快推出去丟了,別到時候惹爺爺不開心,得不償失。”
薑映雪看了看薑默冰冷的神色,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