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田沫沫和吳振鋒,田立中將事情與特警隊的隊長接洽交代了。
“情況確實屬實麼?”
特警隊隊長差異的看著田立中,明顯的質疑與不信任。
“昨天下午,趙勇輝確實是發布了新聞發布會,以女兒失蹤的名義發布了消息,說是要將蘇所有的集團股份都捐獻到慈善機構,以此來決定一切。他希望綁架自己女兒的人,能夠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發一些善心,將他的女兒送還回去,他真的很想念自己的女兒!”
田立中說著,特警隊隊長的臉上還帶著疑惑。
“這兩件事有什麼必然的聯係麼?”
“有,我懷疑,趙勇輝捐獻給慈善機構建場地的那個洋樓,根本就有問題!”
“你要知道,如果這件事沒問題,所有的責任都要你來承擔!田隊,你沒必要因為孩子們的一句戲言而承擔這樣嚴重的後果。”
特警隊隊長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相信,沫沫不會說謊的。”
“老田,你還是想想接下來應該如何解決吧!痛苦的殘忍幾乎是你和我都不能接受的現實,所有你和我隻能感受這樣的血液了。”
安靜,安靜,詭異的安靜;陷入沼澤的安靜,沒有任何語言的尷尬,也是對死者和事實的一種崇高的敬意。
良久良久,聲音突然打破了整個室內的衝擊。
“你說什麼!”
“我不相信你的女兒,另外,醫院那邊,我會派人加強防禦。”
“那麼,我自己去,如果我殉職了,以後,希望你能幫我照顧沫沫。”
田立中混混沌沌的走到醫院,站在病房門口發呆了很久。
“爸爸,你什麼時候來的。”甜美的聲音衝擊自己的心髒,就好像是一把富有巨力的錘子在自己 心髒上狠狠 擊打下去!
田立忠僵硬的把自己的頭轉過去,可以感受到一種濃濃的血液在自己的淚水中混雜;自己的心中就好像是五味瓶打翻了一樣,讓自己感受無盡的黑暗, 和那些字不願意接受的痛苦,是如此的殘忍,自己的心髒,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 處理。
“沫沫。”
艱難的把自己最親愛的名字喊出來,可是自己的心髒猛然之間竟然抽了一下,感受到一種濃厚的血液在自己的嗓子之間衝擊,畫麵上的悲苦是對自己心髒上最深的痛苦;淚水緩緩的下落是代表自己的痛苦和悲傷。
“吳振鋒真的不是殺人凶手,你對爸爸說的,都是實話吧。”
“從小到大,我對爸爸,從來沒說過謊話,媽媽說,說謊的孩子,一輩子都不會幸福。”
她太認真,認真到田立中無法再懷疑。
“爸爸相信你,好好在醫院呆著,沫沫,你要相信,邪不勝正。”
田沫沫突然覺得,父親的身上似乎散發著金黃的光芒,心中無盡的感概無法言語。
“爸,我相信,邪不勝正!”
特警隊的兄弟們隨著田立中離開醫院,一直都緊緊的跟著,直到田立中走到洋樓的附近,然後開始彎著腰不知道找什麼,遠處的人在不停的觀察著,沒有人靠近,似乎這次的行動大家都商量好的一般默契,都不曾上前,秘密的監視著。
直到,田立中消失!
他就像是蒸發在空氣裏一樣,突然就在原地不見了!
“找到了!秘密行動!”
特警隊隊長下了命令,隊員們逐個的開始移動,一點點的靠近田立中消失的地方。
一口水井,但是沒有人知道,井下是什麼,正在發生什麼。
田立中沿著井下水道一點點的走,粗氣都不敢喘,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是往裏麵,氣味越是出奇的難聞,田立中此時確信了田沫沫所說的一切!
“咣當。”
不知碰到了什麼,腳下玻璃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突然黑暗的下水道亮了起來,竟然有燈!
“什麼人!”
兩個穿著緊身衣的人從光中走過來,田立中已經來不及跑,頓時被製服。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田立中的身後趕上來了幾個特警隊員,場麵頓時一片混亂。
“不好,快叫人撤離!”
穿著緊身衣的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說,隻是已經來不及了,特警隊員的速度非常的快,迅雷不及的將兩人製服,緊接著一行人在擁擠的地下道裏麵尋找著路線。
“老田,這次結束後,想要什麼。”
特警隊隊長開玩笑說。
“想退休了。”
片刻的發呆,緊接著似乎是會意了什麼,空氣中不滿了血腥的氣味,田立中剛才被毒梟捅了一刀,卻隱忍著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