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對於柳蓮二說的立海大第二輪對手會是六裏丘中學產生質疑,他們還是很相信軍師的數據的,六裏丘中並非傳統網球強校,但是也算有一定實力。隻是比起立海大就沒有什麼競爭力了。全國大賽強者如雲,六裏丘在其中隻能算是倒數的位置,可是這所學校又幸運指數滿格,在第一輪遇到了比他們實力還要弱的另一所學校,成功進入了第二輪。
或許真的是一路上順風順水,六裏丘中的正選們也有了不太有自知之明的自信。
“聽說今年的立海大是打贏一個沒什麼實力的學校拿到關東大賽冠軍的,哈哈,雖然拿到了關東大賽的冠軍,但是在這樣的小學校上也是廢了不少力氣。對了,那個學校叫什麼名字來著?”
“好像是叫什麼青春學園吧。”另外一個聲音說。
坐在觀眾席的海堂薰聽到身後的對話,一股子火氣竄了上來。他轉過頭去就看到兩個身著六裏丘中標識運動衣的年輕人斜靠在觀眾席後的欄杆上,語氣輕蔑。一個臉上帶疤,長相凶惡。另外一個皮膚白皙,身材高大。
“立海大部長好像現在還在醫院治病。”疤頭男提起幸村精市,嘿嘿笑了兩聲。
“如果他病情能再惡化一些就好了。”皮膚蒼白的男生跟著應和了一句。
“喂,你幹什麼?”疤頭男突然被一個戴著頭巾的男生拽住了衣服領子,對方看起來一臉生氣,想了想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他挑釁地問道:“你不會是立海大的學生吧。”
“可惡,你說什麼!”海堂薰攥緊了對方的領子,想要揮拳打上對方的臉,卻被疤頭男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
“你們在幹什麼?”
海堂薰被摔懵在地上,一抬頭發現柳生比呂士從觀眾席過道盡頭走來。“兩位也不想因為打架被取消比賽資格吧。”
疤頭男吐了一口唾沫,他認出了這是立海大正選柳生比呂士。“還不是你們立海大的學生先動的手。”
“他可不是立海大的學生,他是青春學園的正選。”柳蓮二看了一眼海堂薰。“如果說有糾紛的話,不如到外麵解決,被觀眾們看到這樣的出格行為可不太好。”
仁王雅治頂著太陽在觀眾席上坐了好久,才看到柳生比呂士走了回來。“隻是去上個廁所,這麼久嗎?”他指了指賽場。“冰帝的比賽都快要結束了。”
“剛好碰到一些事情。”柳生比呂士推推眼鏡。“不過也並非什麼重要的事情。”
仁王雅治注意到柳生比呂士額角的汗液。“你和誰打了一場比賽?”
“六裏丘中的兩個正選。”柳生比呂士從口袋裏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水。
“puri~”仁王雅治整個人壓在椅背上,聽出自己搭檔言外之意的他感興趣地問:“雙打?你和誰?”
“青學的海堂君。”柳生比呂士回答。“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我想你其實會感興趣的。”
仁王雅治察覺到柳生比呂士的情緒,眯起了眼睛。
最後,六裏丘中的挑釁從柳生比呂士口中傳出,在仁王雅治的添油加醋下傳到了立海大所有正選的耳朵裏。
如果說質問仁王雅治的話,他一定會說這算什麼添油加醋,隻是藝術加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