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又是異口同聲,“你怎麼知道?”
看到兩人的蠢樣,玄月得意的說道:“猜的。你們知道樵夫是怎麼砍樹的嗎?首先,樵夫會先把樹上的枝杈砍掉,最後才去砍主幹。這些人能當上管家和管事,說明他們在你們家裏已經幹了很多年了,手底下一定培植了不少親信。而他們就像樹的主幹,那些親信就是樹上的枝杈,把他們圍得嚴嚴實實,保護的滴水不漏,你們要想直接動他們,隻怕連下手的地方都找不到。唯一能扳倒他們的辦法就是,先網羅一批有才幹又值得信任的人到你家做事,重要的是不能讓人知道這些是你的人。接下來就是讓你的人想辦法取得管家等人的信任,然後你再找個理由把那些親信從職位上撤下來,屆時你的人就可以頂上去了。就算管家等人有親信在周圍保護他們,但那些親信周圍可沒人保護,我想你們要找理由辦他們應該不難。而且,管家他們的權力雖大,可做事的卻是他們手底下的人,若他們手下全換成了你們的人,就等於是被你們暗中架空了,以後對你們也就不能再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威脅了。同時,還要派人搜集管家等人的不軌證據,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就可以把他們給連鍋端了。”
聽完玄月的話,於文、於武兩兄弟是麵麵相窺,臉上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於武更是叫道:“這個辦法太好了,怎麼我們就沒有想到呢?”
“因為你們笨嘛!”玄月說完,還給了兩兄弟一個白眼。
於文一夥的看著玄月問道:“月兒,你怎麼會懂這些的?”
“書上看來的,誰讓你們不多看書。你們遇到的情況,和有些小說、雜記裏寫的一樣,而我隻是把書裏寫的綜合在了一起,重新整理完善之後,就想出這個辦法來了。”虧玄月想得出,居然叫一國之君去看小說。
於文聽了竟信以為真,“月兒,你說得對,看來我的書還真是看得太少了。”
“對呀!就是太少了。”說這種話,玄月也不覺得臉紅。
對玄月的大言不慚,於文倒是毫不介意。“月兒,我還有件難事,既然你懂得這麼多,就在幫我出個主意吧!”
“說吧,什麼事?”擺著手,玄月一付學問高深的樣子。
於文看著玄月那付樣子,隻是笑了笑,就說道:“我家的生意遭到了對手的聯合打壓,你有辦法幫我解決嗎?”
玄月認真地想了想,才說道:“於大哥,在回答你之前,你能先回答我的問題嗎?”見於文點頭,又問道:“於大哥認為兵法是幹什麼用的?應該用在什麼地方?”
“兵法是行軍打仗用的,當然應該用在戰場上。”聽了於文的話,旁邊的於武也直點頭。
“於大哥,怎麼你也是個書呆子啊!”玄月搖搖頭,接著說道:“戰陣才是戰場上所專用的。兵法其實就是計謀,不慌能用在戰場上,而是任何地方都可以用。俗話說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我沒有辦法給你出個固定的主意,因為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所以,我建議你不妨用兵法來對付你的對手。”
“看來我的書是白看了。”於文感到很沮喪,就連於武也耷拉著腦袋。
“於大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書沒有白看的,關鍵在於會不會用,在書裏看到的知識。我認為看書不是為了記住裏麵的內容,而是為了學會怎麼去運用書裏的知識。畢竟書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我們要懂得死書活用。於大哥,我相信書裏的知識你都看懂了,也掌握了,隻是不知道該如何更好地運用它們,所以你的書並沒有白看。因為,人隻要付出了,就一定會有收獲。”這算是玄月首次為淳於賢出謀劃策。
而於文在聽了這番話後,除了徹悟,還有著震驚和懷疑。“這番道理自己活了近三十年都沒領悟,而月兒,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小丫頭怎麼會懂這些?這番根本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兒能說得出的,她究竟是什麼人?是朋友還是敵人?如果是朋友,她為什麼要隱藏自己?若是敵人,又為什麼要說這番話來點醒自己?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自己都被她搞糊塗了。”
看著正在沉思的於文,玄月知道剛才的一番話,已經引起了他的懷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隻能另想辦法補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