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呂達讀經讀得急,一口氣看完了這剩下的壇經內容。卻原來,這剩下的內容中有應化機緣,宣詔等事。一並略看了看,且講這最後的付囑部分著意讀了一讀。本部分,主要是六祖付囑各弟子,在他滅度後的安排。大師說:“吾滅度後。各為一方師。吾今教汝說法。不失本宗。先須舉三科法門。動用三十六對。出沒即離兩邊。說一切法。莫離自性。忽有人問汝法。出語盡雙。皆取對法。來去相因。究竟二法盡除。更無去處。”,“無情五對。天與地對。日與月對。明與暗對。陰與陽對。水與火對。此是五對也。法相語言十二對。語與法對。有與無對。”
讀到此處,呂達不再往下看了。自謂得六祖壇經真要。你道這呂達如何想這“有與無對”。我們有信仰的人,主要問題的出現往往就是他信仰的太深,迷在信中出不來了。這沒信仰的人,常常是因為心無歸宿,妄解聖人言。結果也落得是一場空。這樣講,怕是各位朋友說我在打圓場,無實際受益處。我們且看呂達當年的解法與做法---實踐參禪。
呂達將“有與無對”參了一參,解如下:
六祖講那坐禪不必執空,不必貪坐。想那時節,大師麵對的都是那些坐禪人,來言坐禪事。我這非坐禪人,就當逆用他的話,才叫“有與無對”。有的對無,這無的就應以有對才是。呂達以是機緣,決定禪修一下。卻看他的做法:
他首先按佛家的說法:過午不食,試著少吃。(注:此語是在高中時,去長春般若寺聽說的)後來,從支離破碎的知識中,他了解到道家有一學問,是專門研究這個的,叫辟穀。呂達在當時,做的不算是辟穀。至多算減食。有時侯一天兩頓,有時侯一天一頓。個別時侯一天不吃飯。
慢慢地他發現,自己對食物的欲望減少了。而且有時要吃飯時,他能明顯感覺到是因為饞而是餓。有一天他一天沒吃飯,到晚上九點多的時侯,突然間,一陣強烈的食欲刺激著他。他沒法和任何人解釋。他知道,如果他的生活全部告訴身邊的人,是很難被大家理解的。
他有種強烈的衝動,就是找到吃的。
在那個時節,大學沒有那麼多方便購買食物的地方,過了飯口,就不能再找到吃的了。他真的是急了,走到樓道裏。一眼瞥見在大大的垃圾筒中,有半塊西瓜。被人吃得七零八落的那種。他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拿下。在一個角落裏,他近乎乞丐般吃掉了它。那一刻,他理解了乞丐。
自那天後,他很少一天不吃飯,直到多年後,他再次實踐辟穀。
除減食外,他另一個主要做的事就是打坐。
這個坐法,他借鑒了多方的說法,結合自己腿的現狀,選擇了單盤。每晚試著坐一會兒。
這種練習的過程中,有三件小事他印象深刻。
一天,他對氣侯敏感,長那麼大僅有的一次去查了農曆。發現正是季節變化的一天。
一天,他對同宿舍的陝西同學說他對時間變化很敏感。能精確到幾分種。同學感覺有趣,就與他一起試了試。他閉眼,靜心。開始記時。過一會兒,他報了一個數字,25分鍾。一看手表,誤差在1分30秒。
一天,他調息後,有一種衝動,要出去的衝動。呂達感覺到一種信息。於是,帶著研究的心理他走出了宿舍,走了大約15分種,快到校門口時,他見到了他好久沒有見到的那位二姐-張君素。
人與自然真的有種信息可溝通嗎?
除了生物種我們可以理解的外,真的存在第六感嗎?
不知呂達參禪中是否另有收獲,請看第四十一章定中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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