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黑暗似乎永無止境的空間中,卻有個三十平米左右的沒有邊緣的河流,河流清澈卻見不到底,而在河流中央生長著一顆綠意盎然的小樹,維吉爾靠著樹幹踩著小樹露在河麵上的根莖。
“又是夢嗎?”這幾天經常做奇怪的夢,維吉爾已經見怪不怪了。
“是夢卻又不是夢。”正在這時,夢中見過的四歲小男孩出現在了維吉爾的眼前,他在站河麵上,臉上是孩童般的純真笑顏,但是卻有一雙洞察世間萬物的雙眼。
“這是你內心最後一片淨土。”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畢竟你說過,你就是我對吧。”維吉爾戲謔的說道,如果說眼前的小男孩是自己的話,那小時候的自己還長得蠻可愛的。
“無盡之鎧能改變人的心靈,我的出現就表示你的內心已經被無盡之鎧毀壞。”
“所謂的恐懼也是這樣吧,有時候真的很想就這樣死去,不用再受任何痛苦。”似乎隻有在夢中維吉爾才能享受片刻安寧。
“你必須活下去。”
“你又什麼資格說這些話,不過是無盡之鎧產生的另一個人格而已。”
“我,不是你的人格,也不是因為無盡之鎧所誕生,卻因無盡之鎧而蘇醒。”
“那你告訴我你不是我的第二人格又會是誰,在我的記憶中從來就沒有你的存在,如果說三四歲的記憶也算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你無法記憶起四歲之前的事情。”小男孩的微笑漸漸凝固起來,讓維吉爾產生了一絲害怕的情緒。
“那又如何,又有幾個人能清楚的記憶起幾歲的事情。”
“你的身體。”小男孩眼神猛地睜大,仿佛猙獰的猛獸讓人感到心悸。
“什麼意思?”
“不要死去。”
經過幾天的審查,維吉爾卻是違反了校規,並被剝奪了大魔法比武的名詞,因此聖所蒂芬的整體名詞下降一個檔次,雖然比賽還在進行中,維吉爾卻沒有機會觀看,他被休學兩個月。
回到埃爾特裏森家族的維吉爾隻是被詢問兩句,偶爾回來的兩兄弟依舊在維吉爾麵前趾高氣昂,有時候還嘲諷兩下。
維吉爾也沒有多走動,隻是靜靜的呆在自己的房間中,忍受著難以言語的恐懼。
恐懼的來源是因為自己失去了魔力之後被無盡之鎧所放大後的原因,然而失去魔力更多的是惋惜與打擊,萬萬不可能產生如死亡般的恐懼,然而在夢中與小時候自己的對話也沒有發現什麼答案,如果在不找出問題所在,估計自己真的可能自殺也說不定。
然而呆在家裏是不可能有什麼發現,可是維吉爾也不敢出去,遇到的人或任何危險事情都會加重內心的恐懼感,他也隻能苟延殘喘的在家裏呆在,等待著內心的崩潰。
咚咚咚,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是誰?”維吉爾警惕的說道,不管是什麼都會讓他產生恐懼感,因此對待任何事情都會小心謹慎。
“是我,怎麼進了聖所蒂芬就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