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要改變戰略方式,大夥一下子懵了,這之前也沒預備什麼別的戰略啊,如果說要換,那麼接下來該怎麼打,而就在馮·伊蓮恩·諾瑪麗安準備說道的時候,於眾人身後現身的鬥無敗卻是高調的出場。
(鬥無敗)“更有針對性的狩獵方案便是轉換現有的陣型啊。”
這人是誰啊………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啊………喂,你誰啊………亂說什麼呢你,丫丫的,這狩獵戰場也是你一個小鬼頭可以亂闖的嗎………別發表不負責任的言論啊,你個小鬼頭………
就在眾人極力聲討這位突然闖入的少年時,馮·伊蓮恩·諾瑪麗安卻是出聲大喝,而迎麵打來的伊坦特大號“衝擊之拳”已直逼獵陣而來,於是虎切趕忙招架,但由於先前分神過重導致現在來不及防禦,然而馮·伊蓮恩·諾瑪麗安卻是瞬間起腳,直逼麵門而去。
(馮·伊蓮恩·諾瑪麗安)“別礙著我和徒弟的感人再會啊,你個雜碎!”
迅如流光一閃,猛如彗星撞擊,連黑皇棋團長杜蘭科夫都是沒看清馮·伊蓮恩·諾瑪麗安究竟做了什麼,這伊坦的整個頭部就被踹了個粉碎,別說,這還直接抹殺掉了伊坦額頭上的古術碑文,但對於伊坦的堅韌,馮·伊蓮恩·諾瑪麗安還是顯得有些冒失了,她方才的一腳不僅報廢了自己一件極品武器,同時還傷到了左腳,然而就算如此,她也還是像個沒事人一樣。
(馮·伊蓮恩·諾瑪麗安張開雙臂)“小鬥,來,到為師這兒來,讓為師好好看看。”
(鬥無敗似乎還沒回過神)“呃………哦喔。”
懵懵懂懂的投入馮·伊蓮恩·諾瑪麗安的懷抱,雖然鬥無敗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展開,但再一次的回歸到最愛的師傅懷裏,鬥無敗也是有些小鳥依人的感覺,然而馮·伊蓮恩·諾瑪麗安卻有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在鬥無敗的身邊照顧他,於是很是細心的檢查著鬥無敗的一切,當然,有些地方鬥無敗是不可能讓馮·伊蓮恩·諾瑪麗安去碰咯。
漸漸的,麵對眾人各種意味深長的眼神,鬥無敗也是冷汗直流,話說自己才出場啊,何必都擺著一副要置人於死地的表情呢,於是鬥無敗問道。
(鬥無敗)“師傅啊,我說………您一上來就把星界武裝·龍炎飛蹴給弄壞了,這氣勢也太嚇人了吧,而且我想問下………您的腳………不疼?”
鬥無敗這一問,馮·伊蓮恩·諾瑪麗安依舊笑臉盈盈,但這一對雙手卻是緊握成拳,對著鬥無敗的太陽穴狠狠的擠壓,而鬥無敗則是各種掙紮,那難以言表的疼痛似在告訴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錯。
晃過師徒間的打鬧,鬥無敗卻是再一次的表明自己的身份,而對於他方才提到的方案,黑皇棋團長杜蘭科夫卻是有些疑慮,於是詢問道。
(黑皇棋團長·杜蘭科夫)“既然你說你是馮·伊蓮恩·諾瑪麗安大人的徒弟,那麼想必你也不會隨意提出一些異想天開的意見,那麼就請你告訴我們吧,為何要讓我們重新轉換陣型?”
對於連杜蘭科夫都感到不解的提議,鬥無敗卻是胸有成竹一般,他看了看師傅馮·伊蓮恩·諾瑪麗安,而馮·伊蓮恩·諾瑪麗安也示意鬥無敗說出他自己的見解,於是鬥無敗便清了清嗓子說道。
(鬥無敗)“因為目前的陣型是以打消耗為主而製定的,但如今的伊坦卻用另一副不知位置的髒器轉換魔能,那麼試問隻能剝~皮、造成小局部範圍創傷的陣型又如何能促使伊坦攻守轉換?”
(黑皇棋極煉武鬥家·若水)“那如果能保證打出像馮·伊蓮恩·諾瑪麗安大人先前那般強度的攻擊,不就可以繼續使用現在的陣型了嗎,感覺換陣型會很麻煩啊。”
(鬥無敗直接否定)“雖然我對各位的實力並不了解,但如果各位認為在場的能有三個人可以打出與我師父方才那一擊威力相等的攻擊,那麼陣型不換完全沒問題。”
麵對鬥無敗擺出的假設,眾人皆是無言以對,畢竟黑皇棋團長杜蘭科夫恐怕都做不到,更何況其他人,這要湊足三個人也實在不太現實,而若水也是不好意思的撓著腦門,話說他還以為杜蘭科夫能做到呢,結果看到杜蘭科夫一再搖頭,他也才知曉,原來馮·伊蓮恩·諾瑪麗安先前的一擊是何等厲害,其實明眼的一看就知道,到現在這伊坦都還在恢複中呢,你說這是能輕易達標的,除非是腦子進水了。
(黑皇棋妙手·春時有些不悅的問道)“那麼請問這位徒弟大人,您的高見是打算怎麼個換法呢?”
(鬥無敗亞沒有在乎道)“除了壓製團以外,其他團都全方位參與進攻。”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