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就這樣亂箭穿心死在相州城外的淤泥河中,我曾以為可以改變冷麵寒槍俏羅成的曆史,可以讓他與竇線娘安穩的過著下半生,可最終,無論我怎麼小心翼翼,無論我如何防備警惕,還是無法扭轉他的命運,曆史終歸是曆史,已經上演過的,就不會再改變,我還那樣信誓旦旦的承諾竇線娘,一定將羅成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與她一家團聚,如今,事以願違,羅成慘死,我有何麵目去見竇線娘與他剛出生隻見過親爹一麵的孩子,羅成會有如此下場,歸根結底都是李元吉害的,我失去理智的衝進李元吉的帳營中,抽過他身邊侍衛的刀,直指李元吉身軀,怒喊道:“李元吉,你這畜生。自從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在他還未反應過來,就一刀看向他。
李元吉毫無防備,手臂傷了我一刀,驚嚇過度,慌忙躲在兩名侍衛身後,喝斥道:“程惜,你這瘋女人,膽敢行刺本王,快來人,快來人。”李元吉大聲呼救著,營外衝進七八位手拿兵器的士兵,把我團團圍住,我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依舊怒火衝天的對視著李元吉,說道:“羅成忠心報國,卻被你這個草包給害死,你早該下地獄去了。”說完再次上前,刀揮向李元吉,卻被士兵們截下了,李元吉喝令道:“給我抓住這個瘋女人,抓住她,別讓她靠近本王。”我被牢牢按住。
“通通給我住手。”李建成帶著魏征進來了,士兵們都放開了手,李元吉連忙跑到李建成身後,求救道:“大哥,快救救弟弟,程惜她瘋了,要殺我。”
李建成轉身對著李元吉,怒視著他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程惜要殺你,是你咎由自取。”
李元吉還裝無辜的申訴道:“怎麼連大哥你也說我的不是呀,羅成會死在蘇定方手下,那是他技不如人,怪不了本王,行軍打戰死傷是難免的,本王下令讓他迎戰敵軍,何錯之有。”李元吉說的理直氣壯,再次引起我的怒火燃燒,舉起手中的刀指向李元吉,喝道:“羅成為什麼會慘死,你心裏最清楚不過了,李元吉你濫用職權,亂下軍令,害死忠將,你還不知醒悟,多番推辭,你的心被狗給叼去了嗎?”
“本王是副帥,何有濫用職權,亂下軍令了,本王說了,羅成技不如人,死不足惜,若他此戰活著回來,而沒取蘇定方首級的話,本王照樣會軍法處置他的。”李元吉說。
“愚不可及,如何當選副帥,統領萬軍行軍打戰,恐怕是李淵瞎了眼了,才會命你赴相州一戰。”我真是氣急了,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敢口無遮攔的出口辱罵皇上,李元吉由此大做文章,他對李建成說道:“大哥,程惜她出言不遜,辱罵父皇,難道你還要包庇她嗎?”
我氣急敗壞的喊道:“李元吉,你人麵獸心,殺害英靈,玷汙縵兒,今日又逼死羅成,舊仇新賬,我一同跟你算了。”說完,衝向李元吉,利刀直刺他心窩,李建成他推開了李元吉,徒手打落了我手上的刀,我大為不悅,質問道:“李元吉是非不分,蠢鈍如柴,你還要念兄弟之情,若無其事的放了他嗎,你如何對得起枉死的羅成。”
“程惜,你冷靜點聽我說,羅成慘死,齊王必是責無旁貸,本帥會依法處置他,怎麼也不是你來動手。”李建成說。此時的我哪裏還能聽得進李建成的好言相勸,他越是不讓我殺李元吉,我越是認為他好壞不分,袒護奸人李元吉,我跑出了帳營。
羅成戰死的消息傳回了長安,秦叔寶,程咬金等人氣憤不已,徐茂公進諫李淵,求李淵放出李世民,由李世民帶領軍隊,趕赴相州,接替李建成元帥一職,討伐劉黑闥,收複相州領土,朝中大臣絕大部分附和徐茂公,紛紛上奏李淵,要求讓李世民當元帥征討劉黑闥。如今主將羅成已死,李淵勢必是要讓秦叔寶等瓦崗英雄複出了,而這些人又是李世民的部下,也隻有李世民才能調動的了他們,李淵隻好聽從眾臣的意見,放出李世民,讓他帶兵征討劉黑闥。
其實,自從上次李建成設下埋伏,進城營救我那日,就已將劉黑闥的兵馬剿滅的所剩無幾了,若趁勝追擊,必定收服劉黑闥,隻不過羅成一死,軍心不穩,唐營內個個士兵垂頭喪氣,哪還有精神上戰場殺敵。
數日後,李世民帶著兵馬到達相州邊界,一向心高氣傲的李建成,這次像是斷了玄的弓,沒說任何一句話,就主動交出帥印,甚至還要求由他領著羅成的屍體回長安,李世民全了他的意願,李建成統領二十萬大軍征伐劉黑闥整整一年,差點就可以凱旋回歸了,可是命中注定,這份功績注定要被李世民攬下。長安那邊早就傳來消息,裴元靜誕下男嬰,可她由於難產,加上身體虛弱,孩子一出世,她便撒手人寰了,李建成得知消息後,由於軍事緊急,脫不了身回去,現如今卸下旁貸,自然就日夜馬不停蹄的趕回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