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時,不管他也好,怪物也罷,都沒有發現危險悄然降至,幾個身影似乎達成了某種特殊的約定,在離山穀數千裏之遙,目光灼灼的注視著這裏的一切變化。
如同在等待著一個時機,一旦時機來臨,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將他身體和怪物分了。
……
山穀外,數千裏。
隻見在山穀中有四道身影,彼此相距十數裏
其中一道日月紫袍的身影,高高在上猶如世間君王,仿佛他一怒之下流血萬萬裏,他目光中包羅日月星辰,如同日月星辰盡在他目中,看向那兩朵,隨後他收回了目光,環顧著不遠處的三人,哼了一聲:“朕請海王、周王、陳王近前一聚!”
他是天子,睥睨天下,皇者的天子,天子為皇!
隻見在不遠處,一身華冠男子,手中搖著羽扇,風度翩翩,儒雅不凡的,不緊不慢的踏空而至近前拱手道:“周王李傲拜見天子!”
雖說口中說是拜,但卻沒有一點拜見的動作,隻是尋常的拱手而已,這卻讓那天子不快,但周王的強大不下於他,使得他也不好表露,冷哼了一聲。
“冷某見過周王,見過天子。”
一身白衣飄然而至,背著一把滴血的長劍,在他身上殺意滔天, 一頭黑發飄逸無比,徒步走來,一步步,卻讓人不敢小噓,他便是海王冷無雙,問世間一劍在手,天下劍道誰與爭鋒的海王!
他的冷,他的傲,哪怕他不是王侯,都已然不懼天子,更何況,他現在修為已然封王,與天子並列,渾然不把天子放在眼裏!
隻是他是諸王之中,最為特殊的一個,從不自以王號自居,而是自稱冷某。
饒是他的這般,周王李傲也不敢怠慢,拱手回禮,那天子卻是稽首隻做回禮了。
“哈哈,小王王天新拜見天子,海王、周王。”
就見最後一身花衣長胡子大漢,爽朗的笑了一聲,踏破虛空,一步步走來,向著天子行禮,對著冷無雙,李傲拱手,在這三王之中,唯有陳王王天新封王最晚,也有自知之明,頗為自謙,對三人最為客氣。
他的態度引得天子不禁的滿意,如今封王的越來越少尊他這個皇,陳王的態度讓他大悅。
周王李傲冷哼一聲,看向一處,他真有些懷疑以陳王這個模樣,是如何封王的!
隻有冷無雙並不在意,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稽首。
還是陳王王天新幹笑了一聲道:“天子,海王、周王,小王有話要講。”
“嗯?”三人目光先後看向王天新,隻把王天新看的尷尬的撓撓頭道:“這次有事,小王隻取那一朵小血蓮就好,至於那頭雷龍與大血蓮,小王一概不求,可好?”
陳王是最為知進退,如今都已然到了,若是不能分薄一杯羹,那就白來了。
“朕允了,不知海王,周王意下如何?”天子沉思片刻,笑著看向陳王,點頭道,隨後又把目光看向了海王周王,他們目的,諸人心知肚明。
“冷某沒有意見,不過,十七瓣血蓮,冷某取七朵,龍筋一根,龍角一對!”
海王冷無雙突兀了來了一句,既然現身便是已然明白不可能打起一仗,而是分寶!
“哼,海王好大的胃口!”周王李傲虛眯著眼,冷笑著,對於陳王隻取一朵,他們毫無異議,以他們的眼力如何看不出,那一朵就隻是一瓣而已。
但海王冷無雙的分法,他不滿,不光他不滿,連天子也不滿。
他看著天子,已經看到天子隱隱有些怒意了。
“是嗎?周王想試試吾劍利乎?”
滿不在乎的看向周王李傲,海王冷無雙雙目電芒一閃。打量著周王李傲,挺拔的猶如一柄隨時出鞘的利劍,讓人心驚不已。
“海王,不是本王怕了你,如今天子麵前,你敢動戈?”
周王李傲冷森森道,他的話,可算是把海王冷無雙推到幾人對立麵,一旦冷無雙動武便是有關天家顏麵了!
“天子,冷某所取,是否得當?”
海王冷無雙他能封王,並不傻,如何看不明形式,但隻有展現越強勢,得到的就會越多,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這一點諸人皆知,但是怎麼分就有異議了!
“既然如此,朕做決定,雷龍也好,十七瓣血蓮也罷,各憑手段,如何?”
“善!”
“如此甚好!”
他們四人皆知,單憑一人是無法對抗血蓮和雷龍的聯合,唯有強強聯手才行!
隻有陳王知道,自己是撿了一點殘羹,但沒有他這三人都能擊殺血蓮和雷龍,能分上一瓣,他倒是沒有什麼不滿的。
如此,短暫的時間,便把不知情的雷龍和血蓮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