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生孩子的時候……你要過來,但是被西索阻攔了?”

“是。”他肯定道。

我努力理解了一下前夫說的話,又很困惑,他跟西索不是好基友嗎,之前伊爾迷還假扮對方加入一個什麼組織混了幾天班給西索打考勤,西索幹嘛要阻攔伊爾迷來見我?

“他阻攔你幹什麼?”我問。

“他要我宰了他。”

“……”我的大腦容量不夠了,這個信息量有點大。

西索故意拖延伊爾迷的時間跟伊爾迷打架……導致了伊爾迷不能來醫院錯過梅莉的出生?

……西索是不是腦子有坑?兩個神經病湊一塊兒了。

“我很生氣,所以我就跟他打起來了,”伊爾迷繃著臉說:“他明明知道我趕時間。”

“……那你把西索殺了嗎?”

“……沒有。”

空氣沉寂的像是淬了冰,我抿著嘴角思考前夫的這番話真實性有多少,他倏而在我的手背上親了一下:“對不起凱蒂絲。”

我錯愕地想把爪子收回來,卻被伊爾迷按著貼在他的心口上動撣不了:“我知道現在說再多你也覺得我在騙你,可我說的都是真的。 ”

''砰砰砰砰'',一下一下,他的心髒在胸腔跳動的節拍透過肌膚的紋理傳遞到我的掌心,明明皮膚的溫度這麼涼,卻灼的我手心發燙。

“我真的想快點到你身邊來。”

……我要相信他嗎?

……我該相信他嗎?

我猶豫著不知道說什麼,我想相信他,又覺得為什麼得我問了他才說呢?他為什麼不主動跟我解釋?

我有一個心結。

我想要解開,聽了伊爾迷的回覆卻越結越深越結越緊。

心緒煩亂如麻,我說我要睡了,你別再說了。

伊爾迷鬆了手,我重新躺了下去。

不知道怎的睡著了,睡的還挺踏實,都沒做夢。

我醒過來的時候伊爾迷正呆坐在凳子上雙目無神地看著我。

我咽了口口水,看了看掛著的藥瓶,兩瓶已經打完了,這瓶藥還剩下一點,估計還有十分鍾也能吊完了。

……伊爾迷就一直這麼坐著守著我嗎?

“我睡多久了?”

“不長,三個小時,”伊爾迷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試溫度:“感覺怎麼樣?”

“稍微好點了……”不知道是藥劑的作用還是睡著了身體自己也恢複了些,肚子確實是沒來的時候這麼絞痛了,但胃部還是脹的很。

“以後還喝酒嗎?”

前夫冷不丁地轉了話題,我還不知道罪魁禍首是在牛郎店裏麵喝酒喝太多了還是因為伊爾迷給我洗澡搞得我著涼了呢,怎麼能應啊!擦!再說人家牛郎店裏麵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口若懸河講得可動人了,萬一福林再請客我沒理由不去啊!

……牛郎店除了喝酒也有很多別的小吃的吧?

我被前夫看的心裏發毛,弱弱地答了一句:“不喝了……”

我要虛心接受屢教不改!我還不信這個邪了每次喝酒都能被伊爾迷逮住?

……或者喝點度數低的果酒好了……

最後一瓶水掛完後前夫送我回家了,伊爾迷說要連著掛三天,他明天再來接我去醫院,還叮囑我晚上別亂吃東西,我讓他去把那包他給我帶回來的螺螄粉扔了。

“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