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學一點點皮毛不要求專業的話學起來倒也快,半個小時之後舞蹈老師就讓我們在教室裏自行找舞伴開始配合對方一起跳。

好多學員都是跟自己對象一起來報班的,目的是在婚禮上跳first dance。一會兒就分完組了,我本來想搭站在第一排的一個看起來很紳士的四眼,結果被旁邊的女孩子搶先了。

“大家都找到搭檔了嗎?”

舞蹈老師一邊在角落調試音響一邊回過頭來。本來速成班的人就不多,落單更是顯眼。我環顧了一圈四周,尋找還有沒有剩下的人,無論男女都行,老師又沒說隻能異性搭檔,我看三點鍾方向有一個跟我前夫一樣古怪穿的跟埃及法老一樣的男人。

我向他走過去,到他麵前看到他的臉後背脊上冷汗直冒。

眉骨好高……還沒有眉毛,眼窩深陷,長得凶神惡煞一副會殺人放火的樣子,難怪沒人找他搭檔。

這個人看起來脾氣很不好很容易發怒,說不定我一會兒跳錯了踩到他了他就會給我一拳,我想我還是自己一個人瞎JB比劃吧。

我正準備假裝自己原本的站位被別人站了所以挪到這裏來,這個沒有眉毛的男人居然主動搭訕了:“喂,你也沒有舞伴嗎?我們一起吧。”

我刹那間打了個激靈。

……和這麼恐怖的人一起跳舞感覺更容易出錯了,別說踩到對方的腳了就連轉個圈都會暈倒在地上吧!

“喂,我在跟你說話呢,”見我沒回話,恐怖如斯的無眉男抬手在我麵前晃了晃:“你為什麼不理我?”

“這邊的兩位同學你們聊好了嗎?我們要放音樂了噢!”

老師以為我們還在進行交流促進感情,催著我們進入狀態,旁邊的學員都擺好預備動作了,聞言周遭的同學都將目光齊刷刷地投擲到我們兩個人的身上。

我硬著頭皮朝無眉男伸出了手。

美妙動聽的歌聲做伴樂,大家都按照老師剛才教的舞步踩著點開始跳躍轉圈,我低著頭盯著腳尖心想絕對不能踩到對方了,每一步都跳得嚴慎,隻顧著拍子都沒聽他在說什麼,直到他放在我肩窩的手拍了拍我,我才意識到他在跟我說話。

“喂,你叫什麼名字?”

我昂首看他,離得越近越是覺得這個人長相嚇人,他的眉毛不知道是自己刮掉的還是本身就是無眉大俠?

我隻是來學個舞而已以後也不會再跟這個人接觸了,沒必要告訴他我的真名吧?我說:“……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蕁。”

他一直叫我喂喂喂的我也不care,但是他都問了我不告訴他又怕他生氣,在我隨便編了個名字後他也告訴了我他的名字,我由於精神太緊繃了沒記住,隻記得叫什麼克斯……

可能叫斯巴達克斯。

三個小時的舞蹈課很快就結束了,華爾茲不算激|烈運動我也出了一身汗。我的神經在和無眉男搭檔後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一想到之後還有六天的課都要和斯巴達克斯一起跳我就想躺屍。

換完衣服我想快點回家洗個澡,無眉男來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吃燒烤,我驚呆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跟他一起吃燒烤幹嘛啊!

接下來的第二第三天課程無眉男一直在休息時間給我講冷笑話,我對斯巴達克斯的戒備總算沒這麼重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