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致命的傷害
走不出個性永遠的自己,再美麗再溫柔的愛,都有可能淪為刻骨銘心的傷害。
獨立,自學,或許是一種可憎的悲哀;可那被庸俗同化了的恥辱,任是孤寂,“反骨”中那害羞的靈魂卻也還是不屑光顧!
——如蠅逐臭,反以為榮的人比比皆“是”,唯我“非”要去冒天下之大不韙:叛逆所有,懷疑一切!
忘情即無憂;忘我即無布!所以受夠了多情的奴役,被苦痛獻祭了生命的“我”,早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我”——
迫於一般的傷害,“屍戰”的“百死神兵”們自然能夠百死不屈、無限複活!可麵對是“任憂君”手中的那柄“泣血不刃”的時候,曾經的屬於是神話的驕傲並榮耀,都給“它”的不可一世剝奪了。
為愛而泣血的“業譴”是何許人!?所以麵臨著封印是“業譴”亡魂的“不刃”的時候,那“百死一族”的神兵們,自信的力量忽然之間就變的蕩然無存了。
感同身受是部下們的痛苦與恐懼,“屍戰”憤懣不已、怒不可竭!
置身於那瞬間現象出來的人間煉獄,“屍戰”被烈火燃燒沸騰了的鮮血激情澎湃!
她,是一個孤獨的舞者,華麗的身影給人已絕望的幻想,因為她那炙手可熱的傲慢無禮,至尊無上的榮耀仿佛帶刺含苞待放的那朵玫瑰,吝嗇的絲毫也不肯回報以“滯香者”片刻的微笑!婀娜的芳姿,瘋狂的舞步,待到是曲終人散,那狼籍不堪成就著夢魘的逝去的美,遺恨世界的毀滅者——火,溫柔的依稀直叫人無法抗拒,舍不得再去做出懲罰。
女人,就如同那給予男人以希望與溫暖的火,切不可太過嬌慣,若如此,無異於玩火*!
泣血在燃燒,那做以灼熱傷害的“不刃”很快就將這世界裂變成了人間的煉獄,赤地千裏!
不滅不休!這就是女性的愛戀與瘋狂,心之煉獄的示現。
愛,正是那在火焰中燃燒自己鳳凰,然後從舊情的灰燼中,重生出來的新的鳳凰。
龍飛鳳舞,天地吉祥!那汪洋的火海,一瞬間便患得患失的心思般難覓了蹤跡,剛剛還是屍骨浮屠,險象環生的界境突然就模糊了視線,叫人歎為觀止、錯覺於幻想的美麗畫麵……
這就是那致命的傷害!因為對手的敵意從來也不曾欺騙過我們,欺騙我們的永遠是我們的自己!就在“屍戰”還未來得及產生所恐懼,那意味著毀滅性的打擊卻早已經悄然賁臨了。
絲毫也覺察不到痛觸的存在,死亡就已經成就了生命的定格。
此刻的“屍戰”雖然早已經身首異處,可是那含恨決不肯就此撒手塵寰的他並忠義誓不易主的“鬼斧”卻依舊喘息著心意相通!
腦袋掉了也不過碗大個疤!所以,凡事總能夠“百死不屈”的“屍戰”當真再一次倔強的站立起來,一手托握著自己的頭顱,一手揮舞著灼灼其華、鬼鬱深深的“鬼斧”殺將過來,欲報那“血海沉淪”的一劍之仇!
“疾風”就知道“十五”遠非“鬼斧屍戰”的對手,所以才特地趕來,先下手為強,先給那“屍戰”來了個削首的印記!
“屍戰”自出世以來,還未曾遇見過真正的對手,決勝“疾風”,所以總還是能夠苦苦相逼,遊刃有餘。
“疾風”絲毫也不敢怠慢,使出了渾身的解術做以攻堅,這才勉強與之搏弈做以“平分秋色”的局麵。
可是時間一久,“百死不屈”的“屍戰”便顯露出了非人的耐力,逐漸占了上風,處處受壓製的“疾風”落於下乘。
站在一邊觀戰的“十五”根本就插不上手,因為那粘著就死、挨上就亡的“鬼斧”出神入化,令封印著“泣血亡魂”的“不刃”也自覺無懈可擊,望洋興歎!
意馬心猿!原來“屍戰”一邊鬥戰“疾風”的同時,還在一邊算計著觀戰的“十五”,惡毒的非要消滅了是所有的對手方可解恨,以憫自己那被砍掉了頭顱的殺身之仇!
憤怒!就在一個冷不防的時刻,“屍戰”突然丟下了“疾風”殺向“十五”,給“任憂君”來了個兵不厭詐、訊雷不及掩耳!
“十五”本能的用“泣血不刃”封住了“屍戰”的“鬼斧”,可一直被托捧在“屍戰”手裏的他的頭顱,卻惡狠狠的咬向了“任憂君”的致命要害——
“反咬”!花容失色的“十五”眼見自己就要被那咬合力極強的血盆大口叨中脖子,本能的尖叫起來。
她這一叫,結果是“屍戰”與“疾風”都不約而同的驚了一下,局麵由此便有了新的改觀。
本來,“屍戰”對美貌無比的“十五”就心存憐惜之情,故、就在她開始尖叫的一刹那,便改變了主義。“姑且就這樣饒恕了她的性命吧,風華絕代,曾經就這樣誘惑過我的不為人知的我的愛。”
待道所有人都自她那穿透力極強的尖叫聲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那憤怒的頭顱早已經一口咬碎了“疾風”肩胛,並牢牢的咬死在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