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蓮怒道:“師兄,你別做得太過分!”
冷蕭似乎有些委屈,急道:“小妹你聽我說,這次真的不怪我,我真是聽說殿下又打算離開的意思,誰知現在有變了心思。”
鳳蓮怒極,覺得冷蕭還是在耍她,喝道:“你行了吧,冷大侍衛!你是不是一定要墊下巴我拋棄了你才滿意,嗯?你到底好像我怎麼樣?”
冷蕭也認真起來,說道:“小妹,殿下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別的我不敢說,但是殿下說要拋棄你,那是絕對嚇唬人的。殿下最離不開的人就是你啦。”
鳳蓮明知道冷蕭說的不是真話,可心還是軟了下來。
冷蕭見此,馬上解釋說道:“小妹你放心吧,有人和情報我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而且,我跟你保證,一旦三殿下逃離文國,我一定離開殿下,到時候隻剩下你一個,殿下說什麼也不會拋棄你的,你說是不是?”
鳳蓮愣住。且不說冷蕭這個人的人品武功如何,就是對三殿下的中心成都,那可是絕對沒有話說的。他若是打印了可以退出三殿下的侍衛一列,不再與她相爭……足以見其誠信。
“你……說話算話?”鳳蓮有些將信將疑。
…………
鳳蓮和冷蕭離開的時候,季湘信和楊鳴萱從另一個角落裏現了身。
楊鳴萱皺起眉頭,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問季湘信道:“怎麼,他們這是打算集體背叛鹿寧嗎?”
季湘信搖搖頭,說:“他們隻是太過忠心。”
楊鳴萱對於這個答案不太理解,可是不是自己的事情她也懶得管太多,是征求季湘信的意見道:“要不要通知一下我閨蜜?”
季湘信很輕的說道:“放心吧,鹿寧心中有數。”
楊鳴萱點點頭,既然季湘信都說沒事自然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
文國皇宮,高高的城樓之上,冰池身披龍袍,憑欄遠眺。
金冠束發,柳眉斜挑,霸氣十足,兩腮暈著嫣紅。女皇陛下麵容一片清冷,眉峰之間隱匿者無盡的複雜情緒。就算整個江山都是她的,可是還是有那麼多的遺憾和不能左右的事情,這皇帝做的還真是委屈。
冰池像一個人偶一向,佇立在高高的城樓之上,看著百姓的在自己的庇護之下,安心的生活,經營著自己的小日子。
冰池不禁在心中長歎一聲,果然還是那個男人比較有先見之明,早早就把我培養成不理世俗的的個性。不錯,安安穩穩地小日子並不是我的追求,我有責任在身,必須為了我的國家和子民付出一切。
冰池強迫自己這麼想著,卻還是忍不住在心裏厭煩。
這個時候,身後的老太監哆哆嗦嗦的上前來稟報,說道:“啟稟陛下,容灣國的三殿下已經在都城的客店住了多日,不知陛下將作何打算?”
冰池閉了閉眼睛,沒有說話。
老太監見狀,知道這意思是讓自己繼續說下去,於是壯著膽子說道:“既然陛下已經答應了容灣國的這門親事,就算三殿下可以若無其事的一直在民間安靜的候著,說是一切聽憑陛下做主,毫無怨言,總是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您說是不是?”
冰池似乎心裏也很煩亂,心道,果然是個沒用沒脾氣的家夥。她沉著聲音說:“你見過他?覺得他這個人如何?”
老太監馬上說道:“哎呦,要說這皇子殿下,還真是不負盛名,果然是一個難得的美男子!三皇子殿下一路從容灣國來到文國,為人十分的親和有禮,對百姓也是十分的熱情。現在民間都在盛傳,未來的皇夫可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啊!”
“什麼?他居然在外麵拋頭露麵?還讓所有的百姓都看見?成何體統。”冰池忽然心中有氣。繡花枕頭一個,還學人家裝什麼親民和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麼鬼主意嗎?
告訴你,就算所有的百姓都給你撐腰,進了這皇宮大院,也是我說了算!
老太監見自己一句不慎,恐給未來的皇夫製造了麻煩,馬上說起好話來:“哎呦我的陛下,您想想啊,自古以來您這女皇可是第一位,史無前例,三殿下他有什麼不是的地方也是不知者不罪,您就算了吧。
更何況,您沒有召見他,三皇子殿下一個人在民間,他無事可做,出去遊玩逛逛市集什麼的也是正常。您可不知道啊,三皇子殿下走在哪裏,都是前呼後擁的排場,到處都是招蜂引蝶的姑娘們……”
“行了,你別說了。”冰池一句話就給打斷了。她能不知道這個老太監是在打什麼主意的嗎,無非就是想讓他早點把鹿寧接進宮早早的完婚。說這麼一大圈,也不下累得慌。
老太監被冰池一吼,頓時噤了聲音。冷汗開始滴滴的往下掉。
冰池皺著眉頭,想了片刻說:“既然朕決定給他個下馬威,就不會心慈手軟。你也不必替他委屈,容灣國欠我的,都要他來還!”
老太監再也不敢說話了。
冰池說完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依舊站在城樓上看風景。
身後的宮女太監們一個一個的噤若寒蟬,知道陛下心情不好,都不敢貿然上前。
涼風習習的吹過,冰池忽然覺得心情居然不知不覺的好了起來,具體為什麼她也說不清楚。或許,是欺負人之後特有的快感吧……心中小邪惡的女皇陛下。
…………
已經是第七天了,冰池還是沒有意思要召見鹿寧的意思,好在鹿寧也能沉得住氣。整日帶著隨從們逛逛街,看看民間風俗,很是快活。
再說這文國的百姓們,那就是更有眼福了。
經常能聽見的就是:“快來呀——三皇子殿下在南街的絲綢鋪呐——”
於是得到情報的人們馬上放下手中的事物,飛奔去絲綢鋪,一睹三皇子殿下的“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