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拉我啊,我不去啊!”
“小姐,不要鬧了,時間真的來不及了。不論你考成什麼樣,老爺都會讓你去上心儀的大學的!”保姆間楊鳴萱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一時也慌了陣腳。
什麼?還背課文?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哪還記得住!學過什麼早就全忘了,現在去參加高考,開玩笑呢吧!
就在楊鳴萱死賴著不出來的時候,爹地進來了。
楊總裁的麵色十分凝重,看著龜縮在被子裏堅決不考試的楊鳴萱,歎了一口氣,說道:“寶貝,你這是怎麼了,快去考試啊。”
楊鳴萱一聽到是爹地的聲音,馬上鑽了出來,看著十幾年沒見麵的爸爸,楊鳴萱激動得熱淚盈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在了楊總裁的身上。
“爹地啊,我好想你啊!嗚嗚嗚,女兒受了好多苦啊,爹地,我好想你啊……”
楊總裁一時被搞得莫名其妙,自己精心嗬護的小女兒,此時居然哭得這麼傷心,這麼依賴自己。看來她真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啊。
可不是嗎,對楊鳴萱來說,闊別十幾年才有見麵,可是對於楊總裁來說,隻是昨天的事,讓他如何能理解的了楊鳴萱此刻的心情呢。
楊鳴萱撲在爸爸的身上,嚎啕大哭。多少次徘徊在生死的邊緣,以為再也見不到爹地了,太好了……
楊總裁被楊鳴萱緊緊地摟著,歎了一口氣說道:“寶貝,不管昨天發生了什麼,都有爸爸在。你今天乖乖去考試,季湘信那小子我不會放過他的。”
“什麼?季湘信,他怎麼了?”楊鳴萱忽然放開爹地,十分緊張的問。
楊總裁本來不想在考試當天早晨和楊鳴萱討論這件事,雖然這件事的重要性一點也不比高考低。
楊總裁臉色十分難看的說:“我們回來再說吧,不論如何都要先考完試。”
然後楊總裁不在看楊鳴萱,給保姆使了一個眼色,叫她不要亂說話。保姆緊張兮兮的點了頭。
楊總裁一走,楊鳴萱幾乎就要掐住保姆的脖子,問道:“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訴我!”
“小姐快放手!咳咳,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我記得什麼啊?”十幾年前的事,怎麼記得?
保姆被楊鳴萱逼得沒辦法,在楊鳴萱保證聽後一定馬上乖乖去考試,保姆才戰戰兢兢的說:“昨天晚上,到處找你都找不到,結果,最後在季湘信家的書房裏看見你們……”
“啊?看見我們怎麼了?”
“你們……”保姆不敢說,把楊鳴萱急得夠嗆。
“你倒是快說啊!”
“看見你們沒穿衣服躺在一起。”保姆閉著眼睛一口說完,再睜開眼睛,楊鳴萱已經麵無人色了。
……穿越時空………………都他媽不給人穿衣服的嗎?
完了,這下完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怪不得剛剛爹地提到季湘信時那一臉咬牙切齒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楊鳴萱真是欲哭無淚。要怎麼解釋呢?
她腦海中幻想著,自己撲到爹地麵前,哭著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們是清白的!”
爹地低著頭,一臉冰霜的看著自己
……喂,等一下,我們好像……並不是清白的。
楊鳴萱忽然意識到。季湘信和自己……已經是夫妻了,同床共枕了那麼長時間,就連起床看不見他都會不習慣。
糟糕,那要怎麼和爹地說呢,說實話的話應該是這樣:“爹地啊,你就成全我們吧,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我靠,找死一樣把,什麼年代了還玩生米煮成熟飯,爹地不會吃這一套的。何況,這樣的話,爹地永遠都不會原諒季湘信。
啊——真是傷腦筋。
就在楊鳴萱抓狂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考場裏,麵對著試卷。
傻了。這考的是什麼啊?數學嗎?幾十年沒有學數學了……別說答題,練筆都不會拿了。寫了十幾年的毛筆字……
楊鳴萱真是欲哭無淚啊。所有人都在拚命答題,爭分奪秒,考場上一片肅靜,隻有刷刷的動筆寫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