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萱想到虧得自己當初還想到要“就範”,真的用自己的性命來換得天下人的安全——自己怎麼會這麼笨啊!
隻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她一邊有些懊喪,一邊又覺得自己真是無比幸運,因為還好季湘信在她身邊。
現在,兩人都是充滿希望,隻要麵臨最後一個問題就可以了:如何能夠把柳引到聖火的密室當中?
憑武力,恐怕是不行的。現在全天下的武林高手都成為了柳的爪牙,為他賣命,隻憑楊鳴萱和季湘信兩個根本不懂武功、隻懂得利用現代的理論知識取巧獲勝,是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
要想要把他打暈扔進去就更不可能了。
現在天下人都視柳的性命如自己的性命一般,楊鳴萱和季湘信要是有任何膽敢傷害柳的舉動,還不會被全天下的人給活生生的吃了?
恐怕還沒等到他們動手呢,就已經被獻給了柳這個人妖來請功了吧。真是傷腦筋啊,看來終於到了題目最難解的地方。楊鳴萱皺起秀氣的眉,窩在季湘信的懷裏,拚命努力的想辦法。
她好想能幫上季湘信。她不僅僅是被他護在懷裏的小女人,她要和他攜手並肩,一同麵對困難!
楊鳴萱其實本就是個極其聰明而且性格頑強的女生,隻是因為對手一直都是天才的季湘信,才會顯得有些“笨拙”。
縱觀楊鳴萱的成長,乃至穿越以來的生活經曆,處事方法,多多少少還是很有智慧的。雖然季湘信嘴上總是說她是笨蛋,心裏可從沒那麼想過。
楊鳴萱在他心目中一直是個不得不全力警惕的對象,可以說,季湘信十分的在意著楊鳴萱,就是因為她太聰明、太“壞”!
現在,兩人一同麵對困難,楊鳴萱總是能給自己新的靈感,也讓他越來越充滿了勇氣。
……
楊鳴萱和季湘信,在書房裏,呆了整整一個下午,卻再也沒有了一點進展。
晚上臨睡之前,楊鳴萱習慣性的枕到季湘信的臂彎裏,忽然一驚的跳了起來。
“哎呀,怎麼把京寒的冰池給忽略掉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季湘信苦笑,“你這是怎麼當人家家長的,過了這麼長時間才想起來孩子的安危。真不知道以後我們的孩子交給你還能不能放心的下”
“什麼嘛!現在還要教訓我這種話!”楊鳴萱大聲叫道,不過看季湘信並不十分著急的樣子。
季湘信安撫的說道::“這個我當然早就想過了,其實兩個孩子我並不擔心,尤其是冰池,我交給過她很多脫身之術,保住性命事不成問題的。”
楊鳴萱一時有些不服氣的說:“那京寒從小被我訓練的武功高強,雖然沒有冰池那麼狡猾,但是也絕不會拖後腿的!”楊鳴萱義正言辭的辯解著,好像一點也不想要輸給季湘信的樣子。
總是莫名其妙的就想要和季湘信鬥起來,真是奇怪。
季湘信被她完全抓不住重點的樣子給都笑了,現在什麼時候,還要比誰的孩子更優秀,萱萱還真是小孩子氣改不了。
楊鳴萱見季湘信失笑,一時也覺得自己很幼稚,悶悶的不出聲。季湘信也沒計較,說道:“你就放心吧,他們的性命是不會危險的。但要受些皮肉之苦就在所難免的,這我早就算計到了,或許這對他們是種曆練,有好處的。”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們沒事?”楊鳴萱問道。
“簡單啊,現在柳最想找的人就是你和我,而知道你我的行蹤的隻有冰池、京寒和宗門的人。既然到現在為止柳都沒有知道我們的行蹤,就說明我們還在被保護之中。
宗門的人是沒有義務保護我們兩個的,那就自然是冰池和京寒的命令了。隻有冰池和京寒還安全並且可以發號施令,才會有我們的安全。”
“那也就是說,一旦我們的行蹤暴露,有人出賣我們,那就一定是京寒和冰池遇害了?”
“嗯……差不多可以這麼說,不過,萱萱,在那種情況發生之前,我們一定會想到最完美的解決辦法的,你放心,你男人我可是很強的哦!”
季湘信給了楊鳴萱一記鼓勵的吻,頓時楊鳴萱也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不會畏懼任何難關。
就這樣,隻要兩個人一起攜手,一起麵對,無論刀山火海還是榮華富貴,她都滿足了。
楊鳴萱幸福的躺在季湘信懷裏安睡過去。
可是季湘信呢?
……
男人在夜裏,懷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允諾過她,會保護她,再也不離開她。既然是男人,就一定要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