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剛走進院子,就看見百無聊賴的冰池和京寒。
“媽媽。”京寒看著好像受了大刑一樣的楊鳴萱有些驚愕“你這是……沒事吧?”
冰池翻了他一眼,心知肚明的,卻怪怪的看了季湘信一眼,請安道:“爸爸,早安。”
季湘信點點頭。
冰池在帝娘府做過一段時間的丫鬟,現在雖然恢複了公主的身份,卻依然十分“恪守本分”的為楊鳴萱做了早餐。
她知道自己虧欠楊鳴萱的太多,但心裏依然忍不住的恨她。而她和爸爸想要回到從前,就必須有她才行。不得才收斂起自己所有的情緒。
楊鳴萱自然知道冰池心裏想什麼,小孩子不必計較。不就是戀父情節嗎,她懂得。
楊鳴萱笑眯眯的接過早餐,和季湘信一同享受。
京寒和冰池尷尬的看著膩膩歪歪的兩個人。
京寒真的從沒見過這樣開心的楊鳴萱,看來,也隻有季湘信才有這樣的本事把。
吃完飯,楊鳴萱和季湘信對冰池和京寒很鄭重的說,要家長訓話,有大事商議。
冰池和京寒來到季湘信和楊鳴萱的麵前。楊鳴萱笑著說,“小公主和小王子,你們兩位對將來有什麼打算嗎?”楊鳴萱一邊說著,一邊依偎在季湘信的身邊,季湘信順手喂了她一粒葡萄。
冰池嫌惡的轉過頭,“還能怎麼樣,難道還會賴在你這裏不走?誰稀罕。我自然是要回去文國的,就像爸爸希望的那樣。”說著目光向季湘信飄了過去。
其實,她心裏當然期待著季湘信能夠讓她留下。
冰池仍舊是沒有死心的,她知道,隻要自己能夠得到皇位,全天下都是自己的。到時候,自己想要什麼就可以得到什麼,包括——讓季湘信娶了自己。
也不知季湘信有沒有看出她在心裏打的如意算盤,滿不在乎地說:“池兒既然一心一意做皇帝,自然是我最開打得心願了。”
冰池聽季湘信這麼說,就知道,他一點要留自己小住的意思都沒有。看來自己馬上就得啟程了,死皮賴臉的呆在這也不是辦法,還要看楊鳴萱的臉色。
雖然楊鳴萱根本沒有為難自己的意思,可是她那副不似來自凡間一樣美貌讓她十分的不爽,多一刻也不想呆在楊鳴萱的身邊給她當陪襯品。
隻要有楊鳴萱的地方,季湘信的眼裏就不會有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小的緣故?哼,過不了幾年我也會長大,也會擁有然人移不開視線的美麗曲線的。冰池恨恨的想。
季湘信不知道冰池莫名的在生什麼悶氣,說:“池兒,先別急著走。”
冰池一驚,難道爸爸是想留我?一時喜上心頭。可是,少女,你還是嫩了一點。
季湘信怎麼可能讓別人破壞這來之不易的和楊鳴萱獨處的機會呢?他肯定會盡全力把所有人都支開……離的遠遠地才好。
“身為王儲,從現在開始,你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可以馬虎,不可以再任性,漫無目的。要注意你的身份,行事要謹慎小心。想要登基為皇帝,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你要做好隨時應變各種情況的能力。”
居然又是訓話,冰池撅起嘴,季湘信現在囑咐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呀?
季湘信轉而問京寒:“你呢,有什麼打算?”
京寒會意了季湘信的意思,麵色十分沉重地說:“我明白你的意思。”
京寒知道,季湘信是想讓他為父親報仇——殺了那個不男不女的妖人柳。
……
柳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楊鳴萱死的人,他恨透了楊鳴萱。他恨楊鳴萱生的天生貌美、恨楊鳴萱長生不老、很楊鳴萱得到季湘信的愛……
京寒潛伏在武國皇宮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監視柳的行動。他不可能讓任何威脅到楊鳴萱生命安全的人存在的。
要不是顧及楊鳴萱說過,絕對不能開殺戒,京寒早就向柳動手了。
柳作為曾經天下第一的殺手組織柳莫楓的頭目,武功自然是不必說的了。而且,柳莫楓最擅長使用各種奇門毒藥,那本《百毒要略》對於柳來說隻是皮毛而已。
所以不論從實力還是實戰經驗來說,京寒想要殺死柳,根本連五成的把握都沒有。要是暗殺還有一絲希望,明著來基本上就是以卵擊石。可他根本不會在意這些。
在帝狼山從小與狼為伴,讓京寒養成不畏懼強敵的性格。
雖然京寒也知道兩方實力懸殊,但是,為了楊鳴萱的安全,為了替父親報仇,他一會想辦法殺了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