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萱美目一轉,無限嬌羞的看著季湘信,這家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哄人了,嘴巴這麼甜,什麼話說出來都不會臉紅……
狼群在院中也是大快朵頤,吃得痛快。
漸漸地,天色晚了下來。月上枝頭,星空璀璨。
帝娘府裏的人早醉成了一片,杯盤狼藉,酒灑滿地。
冰池和京寒自然不勝酒力,醉倒在一起;凝兒正是心中苦悶,借酒消愁。鶴仙佬喝的酩酊大醉,依依呀呀的唱著不著調的歌。狼群也都吃飽了,舔幹了幾壇好酒。
季湘信靜靜看著一片狼藉的場麵,腦子裏一片虛無,他低頭看了一眼早就醉倒的楊鳴萱,正軟軟的窩在自己懷裏。
紅暈爬上她美麗的臉頰,秀發散落,季湘信輕輕的用手去順了一下。楊鳴萱不知是睡夢中還是真的感覺得到,伸出藕臂抱住季湘信的脖子。
季湘信輕笑了一下,把這個醉倒的美人摟在懷中,讓楊鳴萱整個人坐在自己腿上。
楊鳴萱的姿勢被調整了一下,很舒服的嗯了一聲。季湘信頓時,難受起來。
低頭看了一樣楊鳴萱,不巧,楊鳴萱這一晚實在玩得太盡興,此時衣裳半解,好不淩亂。胸前雪白的風光暴露出來。
當季湘信發現自己一直盯著楊鳴萱的胸看的時候,臉上一紅,第一反應是向四周看看。還好,大家都醉倒了,而師傅醉得到哪裏逍遙去了。
季湘信咽了一口吐沫,搖了搖她,說:"寶貝,醒醒?"
楊鳴萱沒反應,睡得很死,臉上還掛著嬌俏的笑。季湘信看著楊鳴萱,思忖了半天,深吸一口氣。抱著楊鳴萱,站了起來,最後環視了一下大廳,然後走向楊鳴萱的臥室。
……
來到臥室,季湘信點起了燭燈。橘黃色的光源,映得四周一片朦朧,帶著誘惑的光暈。
季湘信雖然沒醉,但也確實喝得不少。輕輕地把楊鳴萱放在床上,看她撒嬌,嗯嗯呀呀的手就是不放開自己。
季湘信被她纏的沒辦法,弓著身體,撐在楊鳴萱的上麵,無奈的說:"寶貝,你就饒了我吧。"一邊試圖掰開楊鳴萱的手。他不敢用力,也不忍心用力,要知道,現在最難受的人就是他好不好。心愛的女人就在身下,自己卻要推開……
楊鳴萱這是表現出出奇的頑強,死死地抓住季湘信不放手。也不知是做夢還是醉迷糊了,閉著眼睛帶著哭腔說:"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全是假的…………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求你了信……別走……"
季湘信看著睡夢中都不得安心寧的楊鳴萱,一時心化得像水一般。如此的在意自己,她到底有多愛自己呢?
季湘信輕輕把楊鳴萱攬回懷裏,吻著她的額頭說:“我不走,再也不會離開你,我愛你。”
楊鳴萱重新被抱在懷裏,雖然意識還不清醒,卻安分了很多,把臉貼上季湘信的胸口。
季湘信靜靜的抱著她,衣服也沒脫,倒在床上。忽然想起了兩人成親那天……
楊鳴萱把自己折磨到不成人形,才得償所願的嫁給季湘信。季湘信掀開蓋頭的那一刻,楊鳴萱一臉的憔悴卻倔強的笑容,讓他心疼到不行。
說來也好笑,楊鳴萱當初為了嫁給季湘信當小妾,想出來絕食這個狠招,結果兩人成親,她說得第一句話居然是:“我餓……”然後就撲倒在季湘信懷裏,把季湘信嚇得半死。
洞房之夜,他就像現在這樣,抱著她,靜靜的躺在床上,發誓保護她。可是,這些年自己都做了什麼……
現在,就像畫麵回放一樣,季湘信再次懷抱不省人事的楊鳴萱,心中感慨萬千。
季湘信從沒像現在這樣疲憊卻又充滿力量,懷抱著楊鳴萱,就好像抱著整個世界。
季湘信的手從楊鳴萱的柳腰,一路探向她的胸前,本想為她掩上半敞的衣衫,可是,不知為何,手停在半空再也動不了。
腦海裏突然出現白天楊鳴萱洗澡時赤裸的身影……滑膩的肌膚觸感……撲向自己時胸前那兩點嫣紅……
季湘信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怎麼辦?楊鳴萱,你害死我了。季湘信覺得自己的理智就快撐不住了,從今天見到楊鳴萱開始,他激動的情緒就停止過,現在更是夜深人靜,兩人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