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張浩洋的話,王懷山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顫顫巍巍的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張浩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道“王局長真是健忘啊!難道還需要我提醒你第二遍嗎?”張浩洋越是表現出這樣咄咄*人的樣子,王懷山心裏就越是沒底,不知道自己究竟還有多少把柄落在張浩洋手中!
“張先生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權利也是十分有限的!”王懷山直言不諱的說道,張浩洋擺了擺手笑道“你的權利是很有限,但是在鄭州你還是可以幫到我的!幫我的是朋友,不幫我的自然就是敵人嘍!對待敵人,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心慈手軟!”
聽見張浩洋的話,王懷山心裏“咯噔”一下,暗道自己多嘴,一對小眼睛滴溜溜一轉別有深意的說道“張先生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如果我幫了你,蒼龍幫那邊我要怎麼去交代啊?”
“你不需要向他們交代什麼,因為他們不會在鄭州待上一個星期!”張浩洋冷笑道,聞言,王懷山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見過狂妄的人,但是像張浩洋這樣狂妄的人,王懷山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張先生的話是不是說的太滿了!”王懷山冷笑道,收了蒼龍幫那麼多好處,王懷山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幫助張浩洋,但是張浩洋手中掌握著自己那麼多的把柄,王懷山也不敢做的太過分了!
“王局長是不是在質疑我的話?”張浩洋冷冷的問道,聽見張浩洋越加冰冷的語氣,王懷山不禁激靈靈打了一冷戰,人的名樹的影,張浩洋的為人怎樣王懷山還是略有耳聞的“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張先生做然要懂得有分寸,不要最好牛皮吹得震天響,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王懷山意味深長的笑道,蒼龍幫在鄭州盤踞十數年,其實力可謂是根深蒂固,張浩洋想在一個星期之內將蒼龍幫打出鄭州無意義癡人說夢,王懷山話說得很婉轉,但是聰明如張浩洋這般的人又怎麼能聽不出王懷山話裏有話呢!
“這麼說王局長是不打算和我合作嘍?”張浩洋幽幽問道“張先生話不能這麼說,我任職期間不起有功但求無過,所以張先生還是和氣生財的好!”王懷山滿臉堆笑的說道,張浩洋笑了笑說道“既然王局長執意如此,那麼這些東西一定會在明天早上成為河南早報的頭條新聞!”張浩洋笑嗬嗬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照片!
張浩洋出道多年,什麼樣的老狐狸沒有見過,但是像王懷山這樣軟硬不吃的人,張浩洋還是第一次看見,不過張浩洋並不擔心王懷山不會幫助自己,是人都有自己的弱點,隻要對症下藥,張浩洋就不愁王懷山不幫助自己!
果然,看見張浩洋手中的照片,王懷山的語氣也變得軟了下來“張先生有話好說,大家買賣不成仁義在,何必要弄得不愉快呢!”王懷山滿臉堆笑的說道,看見王懷山那滿臉堆笑的臉龐,張浩洋心中說不出的厭惡,但是張浩洋不得不強顏歡笑的說道“不是我想這樣,而是王局長你有些太過於不近人情了!”
張浩洋這麼說無異於又將這個難題推給了王懷山,王懷山看了看張浩洋,搓了搓手尷尬的笑道“那麼我盡力幫助張先生,這總可以了吧?”張浩洋冷笑道“不是盡力,而是極力幫助,要不然我們敗了的話,王局長也落不到任何好處,身敗名裂的下場王局長認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