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影子貌似怕怕的跳開一步看著紫檀木道:“果然是隻母老虎啊。”
紫檀木低咳了聲,忍無可忍的冰莫俏終於爆發了,她五指成爪,兜頭向影子麵門扣去,大罵道:“你才是母老虎!”
“果然是隻母老虎。”影子不過極輕的一讓,再看他時卻已經到了紫檀木身邊,摩拳擦掌的對紫檀木道:“小兄弟,我們不妨把光這母老虎的衣服扒光丟她到菜市場,把她打回原形,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這個時代可是很看重貞潔的,不過,紫檀木雙眼掃了冰末俏一眼,這個俏郡主卻似乎是個例外啊。
“你敢!”冰末俏一聽,那還了得。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侮辱,那俏指指著影子直顫抖。不動,是因為她不是傻子,影子剛露出的那手,很明顯的說著一個現實:她完全不是人家的對手!
“哇啊,母老虎急了。”影子興致不減,完全不顧氣得直發抖的冰末俏,回頭興致勃勃的跟紫檀木道:“小兄弟我給你變個法術。”
“哦?”法術?紫檀木看著他。
影子裝模做樣的做了幾道道士常用來騙人的動作,然後他手指一直冰末俏,口中呼喝道:“定!”
然後,正後退了兩步準備破頂而出的冰末俏不動了。
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她莫名其妙突然動不了了,冰莫俏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心中劇烈跳動著,她明明沒有被擊中的感覺,為什麼她動不了了?這是怎麼回事?
“嘿嘿。”影子得意一笑,摸了摸鼻子來看紫檀木道:“我厲害吧。”
紫檀木眼中光芒一閃,看了眼一動不動的冰末俏,點頭道:“厲害。”
影子幾步走近冰末俏,繞著她不住打著圈。
冰末俏呼吸急促,漲紅了臉大喊道:“你要是真敢對本郡主不敬,我父王會扒了你的皮丟你去喂狗。”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嘴硬。”影子不屑,憋嘴哼唧倒:“你父王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人家的一條狗而已。”
“你!”冰莫俏氣的一句話都說不來,明顯的,別人一點不畏懼,她連最後的籌碼都沒有了。
想到要被扒光了衣服丟菜市場,她胸口起伏劇烈,雙眼急的發紅,無措中,抬眼去看靠坐在小木椅上的人,咽了喉嚨中湧出來的澀意哽道:“你真的,一點都無不忍嗎?”
紫檀木一直半斂的雙眼這才張開,雙眼清冷,平靜如幽湖,她措開她向她看來的眼望著影子,淡淡道:“影子,她不好玩,我們回軍營玩吧。”
“軍營有什麼好玩的。”影子癟嘴嘀咕了聲,但他聲音幽涼飄忽,放輕之後出口便被空氣分散,其他人根本聽不清。聽清的是他有些敗壞的聲音,“好吧,去軍營。”
丟了冰末俏一個人定在茅草屋中,影子帶了紫檀木出了屋子。
“為什麼要走這條路啊?直線穿到軍營多簡單啊。”影子輕輕鬆鬆的背了紫檀木走在山間。
他們現在走的路,便是她開始來的路,紫檀木特意要求的。
脫離危險後,紫檀木心中莫名的有些不穩,她沒有按時回去,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有沒有……擔心。
心中輕輕歎息了一聲,她果然不是個讓心省心的主啊。想到此,她催促道:“影子,你快點,不要問了。”
“好吧。”影子咕噥的應了聲,腳下的步伐馬上加快,那速度,紫檀木咋舌不已,她向來以速度見長,可跟影子一比,她哪怕是巔峰時候也要甘拜下風啊,他果然,不愧是影子。
其身如影,飄閃而過,黑暗裏,隻有被蕩起的枯葉飄了幾片下來。
“咦~”影子奇怪的頓住腳步,紫檀木正不明所以時,影子突然帶她躲到兩根並立的大樹後。
紫檀木以眼神示意她的疑惑,影子單手在口中做了個噓的動作,幽涼的聲音飄進她耳裏:“有人來啦,好奇怪啊,這個人好強,當世竟然還有這麼強的人,不會也是……也不像啊,氣息不對……”
他後麵嘀咕的話太低,紫檀木沒聽清楚,她雙眼打量著這個地方,眨了眨眼,這不就是她約了冰逸殷來的地方嗎?
她剛想探頭出去看看,頭卻被定住,影子傳音給她:“老實點,你現在沒有武功,別亂動,我掩護你。”
紫檀木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沒武功的人,於是自覺的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