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一句話,從此,紫檀木身邊除了一個大美人藍,又暫時多了一個美男子辛逸眠。辛逸眠這個美男子是當之無愧的,獨一無二的火紅色頭發,狹長細致的眉眼,白的過分的皮膚,組成了一副病態美的俊美外表。然而他眸光冰冷,嘴角緊泯,整個人的氣質無一不彰顯著將軍的鐵血無情。如此的矛盾卻相接合議。
計策謀定之後,幾人也不拖遝,各自散場。紫檀木剛踏出書房門便有候在門口的一個家將躬身道:“幽公子,門外有您的客人。”
客人?她來檀都不過一兩天哪兒來的客人?紫檀木疑惑,藍和辛逸眠更為疑惑。三人走到門口時,總算知道誰是客人了。
尚未出的府門便見的一頂金光閃閃的大馬車招搖的停在將軍府的門口,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嚷嚷道:“兄弟兄弟,是我。”
雖然有人找她讓她有些意外,但是看見葛兮焱她又沒什麼好奇怪的了,這個自來熟的家夥。“兮焱,一大早就來找我,什麼事?”
葛兮焱搖著頭無比熱情的道:“沒什麼事,兄弟你初來檀都,少爺我盡地主之誼帶你好好玩玩。”
隻怕是自己想玩吧?紫檀木毫不掩飾的看著他。
葛兮焱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轉移目標和話題:“逸眠,你這一大早出門的,是要去哪兒?”
辛逸眠對他倒還算挺客氣,下巴微微往紫檀木抬了抬道:“他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葛兮焱才不管為什麼,當下興高采烈的攀著他的肩招呼這幾人往他大馬車上去。
車上葛兮焱一直興致勃勃的說個不停,美食美景美人。完全忽略了三個金口難開的人,整個車上隻他一個人的聲音。
有那麼長一段時間後,藍冷冷吐個兩個字:“聒噪。”這是即白癡後藍對他的第二個評價,可謂是一針見血。
葛兮焱嘟著嘴巴白了她一眼,“我喜歡。”我愛說話我喜歡,誰也管不著。
藍抱著劍隻當空間裏沒她這個人,辛逸眠低垂著頭好似完全沒聽到,紫檀木倒是開了金口:“兮焱,我們這是去哪兒?”
“啊?去哪兒啊?”葛兮焱竟扣這下巴思索了起來,看來很顯然,他隻管把他們拉出來,至於做什麼,他是並沒有計劃的。
幾人齊齊對他無語了。藍冷蹩了他一眼,辛逸眠抬頭瞟了他一眼,倒是紫檀木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讓他有些尷尬的問道:“要不,兄弟,你決定?”
紫檀木也不客氣,“京城之中,近來可有什麼聚會之內的?”
葛兮焱想了想搖頭道:“上一次墨香會剛不久才結束,暫時沒什麼聚會。我說兄弟,你怎麼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說白了不過就是些比文鬥墨看美人歌舞的無聊消遣,那麼多請帖送來我都讓丟材房了呢。”
紫檀木對這些當然不感興趣,正如兮焱所說不過是那些公子小姐的無聊消遣而已。可問題是,她如今需要這麼一場聚會。“兮焱,把馬車停在離噫黏樓較近的地方,也不要太近。”
馬車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停下裏後,幾人下了車跟著紫檀木走。葛兮焱納悶道:“我說兄弟,你這是去噫黏樓的吧?可是剛過了正門你為什麼不進去?”
在一個無人的牆角停下後,紫檀木對辛逸眠和藍點頭示意了一下,提起葛兮焱的衣領飄然而起。翻過圍牆他們並沒有停下來,繞開人在樓閣間起起伏伏,落腳時,正對著努蘭水榭四個高懸的字。
葛兮焱緩過氣來猶疑道:“兄弟,這樣不太好吧,未經青芙姑娘允許就來。而且,今天不是她出場的日子,她不見得在吧。“
其實他比誰都想來,紫檀木自然是知道的。也不理會他,直接上前敲門。三聲門響之後,門竟然無人自開。紫檀木當先走進去,順著樓梯爬到頂樓,珠簾外,不是沒有人的。
渺渺琴音在高樓之上靜靜流淌,如叮咚泉水,如花開錦繡。香爐中檀香陣陣,輕煙薄霧,很是飄渺。琴前的女子聞聲抬起頭來,見了他們,溫婉一笑,柔聲道:“雖說來者是客,可是今日,青芙不接客。”
音落,琴聲戛然而止。
葛兮焱正緊張的想要解釋,卻見紫檀木從容的向她走近道:“姑娘昨日不是說想從不同的人身上學到不同的東西嗎?可是姑娘這一月見一個人的,相信收獲也不見得有多好。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姑娘縱使詞超群歌出眾,也不見得就完美了。總有一些人雖然名在你之下但有你可以借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