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極速射來,身後男子頓時一驚,顧不得繼續施展他的火球術,就連忙閃身躲避。
其實,這個男子的火球術也已經成形了,隻是比鍾庸稍微慢了一點,僅僅一點點而已。
不過差之毫厘,謬以千裏,鍾庸已經出手了,而他卻已經沒有出手的機會了,除非他硬生生接下鍾庸這一擊。
不過這黑衣男子肯定是不會以身試法了,這種情況,任何人的第一反應,那都是躲避。
不過鍾庸的火球術又是何等的迅速,而且鍾庸之前在苦練時就特別注意在移動中攻擊,以及攻擊移動中的目標。因此,這黑衣男子雖然極力躲避,但是卻並沒有躲過。
不過這黑衣男子的拚命躲閃也起了效果,使得鍾庸並沒有攻擊到其要害部位,火球隻是轟擊在他的右肩部,而且隻是半個火球擊中。
此時這男子的身體右側頓時血肉模糊,不過此刻他的脊背卻是直發涼,顯然如果剛才他的躲避速度稍微慢一點,此時他被轟擊的就是心口要害了。
這男子沒想到這麼一個年紀輕輕,而且修為比他還要低上一層的家夥,法術施展起來,竟然是如此的嫻熟。
此時,鍾庸的內心之中也甚是欣慰,覺得一直以來他在火球術上所浸淫的大量時間,沒有白費。
見突然一擊沒有擊中敵方要害,鍾庸毫不停歇,雙手飛快輪轉,繼續施起法來。
此時鍾庸乘勝追擊,準備先將這個練氣期三層的黑衣修士給幹掉。
此時鍾庸已經發現,雖然他在修為上要低上一些,但是他在修煉的功法品級上,以及法術上,他卻是占有優勢的。
鍾庸看得出來,在功法方麵,這兩個黑衣男子修煉的,和絕大多數的普通修士一樣,都隻是下品功法。
而他修煉的,卻是頂尖的極品功法。
天炎決雖然隻是殘本,隻有練氣期,但這練氣期卻絕對是貨真價實,實實在在的。
此時鍾庸使用的是仙道功法天炎決的靈力,至於血魔力,鍾庸已經使用歸元封靈大法,將其全部都收縮到了體內魔海之中,並隱藏了起來,不到萬不得已,鍾庸不想施展。畢竟他修煉魔功之事,不能見人,而如果一旦施展見人,那就必須斃敵。
此時,鍾庸雖然在修為上低上一層,但是功法上卻要強過這黑衣人許多,再算上法術上的優勢,因此先擊敗甚至擊殺這個黑衣修士,鍾庸認為還是有可能的。
不過,鍾庸的心中雖然如此想,但是他也知道,他要做到,並不容易。
果然,就在這時,那練氣期四層的絡腮胡大漢,開始快速地從鍾庸的身後方接近了上來。
見此,不得已,鍾庸隻得轉過身,然後迎上這絡腮胡壯漢。
不過這絡腮胡壯漢在接近鍾庸一段距離之後,並沒有直接對鍾庸動手,反而停了下來。
鍾庸見這絡腮胡大漢暫時沒有真正動手的意思,鍾庸也暫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這個絡腮胡壯漢不比那個年輕一點的黑衣人,他可是練氣期四層的修為。練氣期三層鍾庸有把握對付,但是對上練氣期四層,鍾庸深知自己還是遠遠不是對手的。
此時停住身形的絡腮胡大漢,一臉的凝重之色,沉吟片刻之後對著鍾庸說道:“在下董虎,不知道友是何人?來自何宗何派?或者哪個修真家族?”
聞言,鍾庸一愣,不知這自稱董虎的絡腮胡大漢為何會有如此一問?
不過鍾庸很快也就反應過來,輕笑一聲說道:“如果我說我隻是一個散修呢?”
聞言,那自稱董虎的絡腮胡大漢,眉頭一皺。不過,他見鍾庸如此舉重若輕,隨意淡然模樣,他的心中反而更加認定他之前所做的猜測。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道友修煉的應該是上品功法吧?”絡腮胡大漢森然說道。
聞言鍾庸的臉上出現了些許的愕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