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火球術這個攻擊性法術不同,火罩術是一個防禦性法術,麵對敵人攻擊,可以在周身凝結出一個火屬性靈罩,護住周身。
接下來的一個月,鍾庸的身上時不時的就會浮現出一個火紅色靈罩,這靈罩表麵火焰燃燒,籠罩住人體周身。
不過,剛開始,這個火焰靈罩同樣難以堅持長久。
還好,隨著鍾庸的不斷修煉,這火焰靈罩能夠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火罩術是一個周身防禦性法術,施法時需要的靈力更多,法決也更複雜,修煉起來比火球術要困難不少,因此,即使是有了之前修煉火球術的經驗,鍾庸仍然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才勉強將火罩術修煉入門。
火罩術修煉差不多之後,鍾庸終於拿出了最後那個卷軸。
這個卷軸是三個卷軸之中最大的一個,打開這個卷軸之後,鍾庸發現,這個卷軸之中蘊含的竟然是最難修煉的,不過也是鍾庸最感興趣的身法類法術,名為火遁術。
接下來的日子裏,鍾庸就一心撲在了火遁術的修煉之上。
不過,為了修煉這火遁術,鍾庸可是沒少吃大苦頭。因為修煉之時收不住身形,不知道多少次撞到了黑蘭山中的山石林木之上。
好在有驚無險,沒傷到要害部位,雖然看起來鼻青眼腫的,身上淤青無數,但多是皮肉之苦。
……
又是兩個月後。
這天,鍾庸肅立在山林中,嘴中念念有詞,雙手輪轉,飛快地掐著法決。
數個呼吸之後,鍾庸的腳底突然火焰燃燒,周身赤色靈光閃動,接著他暗念一聲“遁”之後,鍾庸的身體就如離弦之箭,向遠處疾行而去。
……
就這樣,用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鍾庸終於將火球術、火罩術,還有火遁術三門法術都修煉到了入門的階段。
……
……
這天傍晚,離黑蘭城約二十裏之外,一座土丘之上。
土丘之上有一座墳堆,此時墳堆之前正站立著一位少年,這少年身幹筆直,身穿灰色布衣。
這少年正是鍾庸。
“史老頭,你知道修真者嗎?兩年前我遇到了一個絕色女子,她就是修真者,她叫冷天月。”
“史老頭你知道嗎?冷天月她竟然告訴我我也有靈根,說我也能修真。你知道當時我有多麼的高興嗎?”
“史老頭,可能你想不到,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擁有練氣期二層修為的修真者了。雖然這修為在修真界中,仍然是屬於底層的存在,不過相對於以前一直靠采藥維持生計的我來說,已經絕對是鹹魚翻身了。”
……
“史老頭,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不過以你這死鬼猥瑣淫-蕩的性格,你聽了肯定會羨慕嫉妒恨,然後再嘲笑我一番的。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就在那天我與冷天月發生了那事了,不過可惜的是,還沒怎麼著我就不行了,真是太丟人了。”
……
“史老頭,我馬上就要離開了。我這一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回到這黑蘭城,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
鍾庸對著墳墓說了許多,說了一會,也許是累了,他就走上前,背靠著墓碑坐了下來,沒多久就漸漸地睡了過去。
……
清晨,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鍾庸臉龐上的時候,靠在墓碑上睡了一夜的鍾庸,也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他在這裏呆了一夜。
“該離開了,可是該往何方向去呢?”鍾庸的嘴裏喃喃說道。
接著他看了看遠方的紅日。
“日出東方,那就往東方吧。”看著東方那柔和,還不刺眼的太陽,鍾庸自言自語說道。
對於從小就一直生活在黑蘭城這座偏遠小城的鍾庸來說,外麵的世界,一切都是陌生的。
深深地看了一眼墳墓之後,鍾庸就邁步,向著太陽升起的方向,漫步走去,孤獨的身影,在紅日的映射下,漸行漸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