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猥褻學生的證據則東拚西湊,但看起來確實十分具有煽動性,也不知道是哪位高手在後麵操縱,聊天截圖、照片、人證物證俱在,坐實了言無恙本人就是猥瑣男老師。
言無恙看著微博上發的聊天記錄,一看就知道是P的,左邊的是男老師,右邊是學生,老師說的話惡心又下流,而學生迫於淫丨威,幾次嚐試反抗也被老師巧妙化解,這樣的聊天記錄在網友看來就是實錘,因此才有了言無恙收到的短信電話轟炸。
平心而論,言無恙覺得要是自己是網友,看了這樣的記錄也十分氣憤。可他不是,他正是光明磊落的當事人,沒有和學生有過多的接觸,不知道誰是幕後黑手。
登了許久不用的Q,這是言無恙能想到的與外界聯係較便捷的路徑。沒經曆過這樣的事連找誰都不知道,前途跟著渺茫。
這時突然彈出來一條信息。
許瑞白:“言哥你在嗎?你在哪兒,我想去找你。”
現在看到消息的他心都一抖,見是熟悉的人發的,才平複下來。他想許瑞白多半看見了自己的事兒,說不定已經有辦法查發帖人是誰。
他現在這一堆爛攤子,賀明希又準備去外地參加活動,說問他想不想去應該也隻是隨口一說,他當真就完了。
有自知之明,言無恙便悄無聲息地出了門。
咖啡廳內,嚐了口又酸又苦的黑咖啡,言無恙看著對麵低頭一直發消息的許瑞白,開口道:“我想了,大不了就不當老師,反正還有這麼多職業。”
“不行。”今天的許瑞白穿著白色衛衣,洋溢著青春活力,他戴著沒有度數的框架眼鏡,是小年輕們喜歡那種。
別人他不知道,但言無恙多想當老師他是知道的,“就算你真不當,也不能就這樣放過那……”直播時說騷話習慣了,侮辱性的字眼吞進肚子,許瑞白憤恨地說:“反正不能讓壞人得逞。”
其實也不用許瑞白說什麼,看見他這副模樣,言無恙都覺得輕鬆許多。那些惡意短信全在他已經關機的手機裏,仿佛不看就不會被人罵。
其實應該想開一些,至少現實生活中還沒人指著他鼻子罵,不然可能會比現在更慘。
委托了許瑞白幫他查幕後主使是誰,如果需要花錢的地方則他拿錢。言無恙開玩笑一般地說:“太貴了就不查了,沒必要。”
許瑞白點點頭說好。
本質上來說,言無恙性格輕鬆活潑,但因為做了賀明希的地下情人,這兩年生活用一句話形容,“痛並快樂著”,沉穩許多,又壓抑。
知道有人故意誹謗自己,他恨不得把幕後那人揪出來就地打死,但又擔心對方是未成年,是自己的學生,話沒說太狠。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咖啡冷了,換了一杯,言無恙已經腦補出揪出幕後黑手後他要告得對方傾家蕩產的結局。
他沒有重點懷疑對象,仇家不多也不少,說不定就是暗地裏默默觀察他的人。
有些失了耐心。
直到許瑞白突然開口:“查到了,這些營銷號都是一個工作室的,肯定是有人讓他們發的帖。”
本來也是這麼猜的,言無恙點點頭,“有證據了?”
“有,不過錘不死啊。”許瑞白擔心現在辟謠也沒用,反轉反轉再反轉之後隻會讓熱度越炒越火,到時候言無恙三個字就和猥瑣男老師劃了等號,也根本當不了老師。
“問對方是誰就要花錢。”許瑞白歎氣,“這要是報警……”
一拖又要拖很久。
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即便不願麵對也要強迫自己去看,言無恙隻能先把證據截圖保存。手機是暫時沒法開了,他打算回學校宿舍取筆記本。
許瑞白讓他跟自己回去住。
街邊小店買了張手機卡,言無恙取完筆記本,在進許瑞白租的房子前,打算跟賀明希解釋幾句。
電話接通,他聽見賀明希低沉的嗓音,“你好。”
“我是言無恙。”他說:“明希,我現在暫時用這個號,這幾天有點事要處理一下,之前你說你要去外地參加活動,我不能陪你一起了。”
“知道了。”賀明希聽起來語氣突然變差,“你以為誰想帶你?言無恙,你把自己太當回事了吧。”
似曾相識的話。
言無恙想輕鬆一些,實在笑不起來,嗯了一聲,“我當然知道自己什麼身份。”
賀明希卻直接掛斷了電話。
人來人往的街道,陽光明媚,言無恙看著對麵地鐵站口等他的許瑞白,收回手機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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