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能解決,也總比許瑞白一個人扛著強。

許瑞白隻是苦笑兩聲就掛斷了電話。

等到晚上,言無恙都不知道賀明希要做什麼。所以說折磨人的最好方法不是捅他一刀,而是將刀放在他旁邊卻不告訴他什麼時候會捅進去。

言無恙自小生活富足,父親一心忙於生意,隻能在錢財上彌補。母親是明事理的溫柔女人,即便發現丈夫出軌也並未做任何行動,隻是專心提升自己享受生活。言無恙自母親身上學會了溫柔隱忍,尊重萬物生靈,他不驕縱,看似溫潤,內心敏感又活潑。

更像個多麵體。

畢竟隻是連二十五都不到的年輕人,正用自己的方式去認識這個世界。

直到他聽見車聲,賀明希回來了。

賀明希比他大上一些,且無論是從年齡或者閱曆來說,都十分成熟,像是與他生活在兩個世界。但隻是偶爾,他們世界會相互交融,等到天亮就各自回到原位。

偌大別墅冷清清的,賀明希看了眼言無恙,“沒吃飯?”他沒聞到開火的氣味。

言無恙點點頭,“沒吃。”聽他關心一句,便忘了一切,反問道:“你也沒吃嗎?”

如果一起出去吃也好。

賀明希:“吃完了。”他坐到沙發上打開了公司要出的新遊戲。

言無恙便坐到他身邊,也跟著看。賀明希做遊戲公司,短時間內就發展起來了,但他隻做精品。言無恙佩服賀明希在事業上的魄力,光芒掩蓋了他其餘有可能存在的缺點。

所以說崇拜使人盲目。

賀明希隻是玩了二十分鍾就記錄了一堆意見,遊戲測試階段出現問題影響評分,現在也是至關緊要的時候。

看他實在沒有出去吃飯的意思,言無恙便自己吃了冰箱裏剩的三明治,填飽了肚子。

他懂得察言觀色,等賀明希沒什麼事的時候便主動開口,解釋自己和許瑞白的關係。

“明希,許瑞白和我說著玩的,而且他還不成熟……”

賀明希打斷了他,“解釋這些幹什麼?”他認真地看著言無恙,眼角是輕嘲的笑意,“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你以為我在乎這些?”

所有的話都哽在喉嚨,言無恙頓了頓,“你沒往心裏去就行。”

他知道在賀明希眼裏自己隻是一個聽話的伴侶,賀明希給他錢,也對他說過,他們的關係會在合適的時間結束,至於什麼時候合適,都由賀明希自己決定。

言無恙看著賀明希的神色,見他沒什麼異常,便回去做自己的事。

臨睡前他在自己臥室裏收到賀明希的消息。

賀明希:“洗澡。”

言無恙聽話照做,隨後敲開了賀明希的門。

他見過賀明希在一些正式場合意氣風發的模樣,以輕鬆詼諧的語氣談自己的創業心得,分享製作爆款遊戲都需要做到哪些方麵,自然也見過他在床上的說一不二與凶狠,與那張臉絲毫不搭。

賀明希心有白月光,是他放在錢包裏隨身攜帶的人,對一張照片都溫溫柔柔,而麵對言無恙時,卻隻剩一味的宣泄,他永遠不知道言無恙為什麼會流淚,也不在乎他究竟哭沒哭。

這次卻更狠戾一些,疼痛令言無恙清醒,一點點看清眼下沉默的交流。

忍不住的時候就咬緊手背,賀明希以往懶得說話,這次才開口,“從你那破出租屋搬出去,無論去哪,別讓我再看見你和那個小崽子住一起。”

“好……”言無恙答得斷斷續續,“我搬,搬過來。”

“不用。”賀明希語氣冷淡,“這也會有別人。”

“……”

言無恙不會相信,他要親眼看見才死心,不然就還抱著對賀明希最後一絲幻想,咬著牙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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