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昕道:“放心吧爹,兒子心裏有數。”
張子昕和父母道別之後,然後就趕快回了自己的書房,拿著東西,帶著幾個人就離開了,不知道去向。
而張夫人還問張老爺道:“老爺,子昕做什麼去了,這大晚上的還出城?你們爺們研究什麼呢,也得告訴我一聲,不管怎樣,都是和倩兒過一輩子的人,總不能太差了吧。”
張老爺微斥道:“女人家家的不要管男饒這些大事,你隻管明個將倩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做新娘子就行,順便教教倩兒為妻之道,快讓倩兒休息去吧。”
張倩雖然不知道哥哥和爹爹在預謀什麼,但是也知道一句半句的,大概是找到更好的,像玉樹蘭芝一般的女子,十分的不錯,張倩也羞於討論這個問題,羞答答的帶著丫鬟下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了。
期間張夫人還帶著一本冊子,神神秘秘的到了張倩的房裏,娘倆了半夜的話,黑夜中張倩的臉都發燙的不能碰了。
而十城的城主夫人氏,此刻在微弱的燈光之下,臉色黯然的看著坐在對麵的兒子。
這大晚上的見兒子肯定是不和規矩的,但是事發突然,也不能估計那麼多了,所以母子在偏廂見麵。
蕭鶴剛坐下便:“娘,這麼晚了怎麼還叫兒子過來,讓人知道了還以為咱們娘倆密謀什麼,三哥又該陰陽怪氣的酸話了。”
蕭鶴嘴裏的三哥自然是老三蕭硌,蕭硌這人心眼,因為是庶出,但是比蕭鶴還大,從就事事爭先,一點不能落後,要是蕭鶴爭先了,蕭硌不幾句擠兌一下心坎裏難平。
這個性格和張姨娘挺像的,張姨娘這麼多年就是如此,酸唧唧的哪裏都有她的事。
鄧氏嚴肅的道:“傻兒子,你管他人什麼?娘要是再不讓你過來,你的城主之位都難保了。”
蕭鶴大驚的站起來道:“怎麼回事?爹爹是讓老三蕭硌繼承城主之位了?不行這不公平,我還要娶六城的穆清萍呢,這麼大的助力,爹怎麼能這麼急著看不見呢?不行我要去找爹去?再怎麼樣我也是嫡子,大哥二哥都是扶不起來的,三哥再優秀是庶出的,祖製上不過去,我不能坐以待斃,對立刻去。”
這個城主之位對於蕭鶴來就是囊中之物,一直以來期盼的就是這個位置,可以心心念念多少年了,一下子聽母親難保了,就慌了神了。
鄧氏趕忙拽住蕭鶴道:“傻兒子你慌什麼,我是難保也不是不保,這大半夜的你爹爹還在憐梅苑那個蹄子那裏過夜呢,你去了肯定會被臭罵的,到時候我們母子更不受待見了,到時候怎麼辦吧?”
蕭鶴這才穩住心神坐在椅子上道:“娘這是什麼意思,也不清楚一些,害的孩兒嚇得夠嗆。”
鄧氏看著明顯長大的兒子,但是這心機不怎麼成熟,這心裏也是別樣的滋味,想她一個繼室抓住十城主府後宅的大權,費了多大的力氣,雖然有幾個姨娘擋路,但是大部分都收拾了。
就留下張姨娘這麼一個禍患,那個武姨娘雖然有蕭媚,但是蕭媚不過是的女子,就是聯姻用的,自然是哪裏有用嫁到哪裏,她是嫡母自然是她的算。
她自己的華兒和黛兒一個要嫁給八城的嫡子,一個要嫁給十七城鍾家的費姨娘的兒子,雖然這親事不算滿意,這兩個人選不算太好。
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鄧氏也就答應了,在有他不答應也沒法子,都是老爺蕭勇創定的,她一個內宅夫人還能越過老爺去?這兩聽十七城出事了,她還心裏高興一下。
這樣一來她的黛兒就不用嫁過去受苦了,再怎樣也是個庶出的,鄧氏打心眼裏麵看不上。
鄧氏道:“今個張家的舉動你知道了?”
蕭鶴愣了一下道:“張家?娘張家又出什麼事情了,兒子去城外莊子上看收成去了,回來都宵禁了,沒發現張家怎麼了?”
現在蕭鶴對張家就如同頭上的驚雷一般,關鍵是這張家太會算計,太會經營了,你都不知道張家什麼時候聯合蕭硌倒打一耙,而且張家比起鄧家更加的慷慨,每每得到什麼好處,都一點部落下的給爹爹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