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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新聞上全是軒逸國際公司總裁井軒逸去世的消息,每個新聞標題都是“以愛之名”。
媒體們在這一刻遵守了最基本的職業操守,沒有再八卦再寫一些標題性的新聞報道來抹黑井軒逸。雖然大家都知道樸璽沫宣布退出娛樂圈跟井軒逸意外死亡的時間隻差一天,肯定會有什麼聯係,但都沒有敢寫一些猜疑出來。
在媒體界,每位記者都被上司警告了,隻能以“以愛之名”為標題緬懷井軒逸。
在井軒逸去世後,井水藍沒有給井軒逸設立靈堂,隻是簡單的火化了,然後葬在了井軒逸高中學校裏。
為此她以井軒逸個人名義給學校捐款五千萬人民幣,校方一開始有些不同意,畢竟在學校這麼一個教書育人的地方裏突然多了一塊墓碑,難免會有些影響學生。井水藍又加了三千萬,也跟校領導說了井軒逸跟樸璽沫的故事,但她把那個故事裏的女孩用某某代替了,後來校領導一感動,答應了。
井軒逸的墓碑就立在十年前,他跟樸璽沫的教室位置,雖然現在那個教室已經被拆除了,成了廢棄的操場。但回憶就是回憶,不會因為什麼變動而改變。
現在是下午兩點鍾,太陽很大,直接打在井軒逸墓碑上。井水藍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裏,她想再陪陪他。
十分鍾後,樸璽沫一身黑衣出現在井水藍身後,手裏捧著一束藍色妖姬,這是代表愛情的花,也是她跟井軒逸都喜歡的花。跨動步子往前走了走,也看到了井軒逸的墓碑,心裏一顫,把這束藍色妖姬放在他墓碑前。
井水藍看到了這束藍色妖姬,眼眶再次濕潤。
“我來看看他。”樸璽沫怕井水藍情緒激動起來,先解釋了。
“現在來看他有什麼用?昨天他想跟你說話,你卻轉身走了,連頭都不回。”井水藍輕撫著額頭,心裏一疼。
“你們昨天為什麼要綁架我?就為了逼譚思哲廢了他的手?”樸璽沫還是問出了昨天的疑問,雖然在這個場合裏有些不禮貌,但她真的想知道,想知道井軒逸為什麼要這麼做?
井水藍反問:“你真以為我哥會綁架你?他那麼愛你,他怎麼舍得?”
“那他……”樸璽沫不解。
“他心裏清楚你是愛譚思哲的,但你又不想傷害他,所以是不想讓你為難,寧可讓所有人都誤會他,也不願意讓大家誤會你。他跟那女人的事情都是編造出來的,照片也是讓人拍的,自己發到浪浪娛樂郵箱的。還有這次綁架案的事情,他隻是想親自替你測試下,看譚思哲是不是真的愛你。如果譚思哲愛你,他就可以放心的把你交給他了。”
井水藍說完,樸璽沫已經泣不成聲了。
聽到樸璽沫的哭聲,井水藍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她不要哭:“噓,別在我哥麵前哭,他雖然睡著了,但聽到你的哭聲,他還是會傷心的。”
樸璽沫捂著嘴巴,看著這墓碑,真的好後悔,又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巴掌,她怎麼可以愚蠢的去懷疑井蓋呢,怎麼可以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去懷疑井蓋呢?她還說出那些狠心的話語來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