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沒想到會在這裏再一次見到他。歐陽傑也不看和瘋狗對峙的幾人,他本來就不認識張天他們這一夥人,說話隻是因為好奇,好奇瘋狗今天竟然敢在這個在這裏很有名的紅姐的場子動粗。歐陽傑知道今天有熱鬧看了。
瘋狗臉氣的發綠,偏偏還不好發作,這個歐陽傑根本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自己雖說是個小老大,但是人家,上麵說了在這裏上學的,自己不能得罪的一些大人物,這個歐陽傑就是第一個被提到,也是被知會的重點人物。
這個時候由於打鬥已經停了,音樂也沒有放,所以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引起這場騷動的主人公。歐陽傑也好奇的看向這一群可以說得上俊男靚女的組合。
四個女生的確可以說的上漂亮,還有那幾個男生哪個看上去都不是一般人。歐陽傑還認出了那個一臉痞樣的和自己差不多年輕的男生,就是現在上海市警備司令趙建國的獨子,趙月飛。來學校之前,家裏管理俗世的產業的管家便將在華東上學的一些家世甚好的學生的資料交給了自己。至於其他幾人,歐陽傑相信肯定也有過人之處。
“噠,噠,噠。。。”一陣很有節奏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從三樓的樓梯上傳了過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向了樓梯。伴隨著腳步聲,一個一身紅衣的修長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張天看到這個女子,想起了傳說中紅顏禍水,柔弱無骨,櫻桃嘴,柳葉眉,堪堪一握的細腰。一襲紅色長裙,張天介著過於常人無數倍的視力,看到這個女人的眼睛是紅色的。應該是帶的美瞳吧!
“瘋狗,你是不是忘了這是我的場子,你眼裏還有沒有我?”紅衣女子以一種與她的外貌極其相符的輕柔聲,略帶威嚴的說道。
瘋狗見紅衣女子問向了自己,立即向著紅衣女子欠了個身,恭敬的說:“紅姐,您在啊?今天不是我想惹事,是我的手下被欺負了。我這個做老大的總不好不出麵吧!您說是不是?”這個紅姐顯然對瘋狗有著一定的震懾力,這一點從瘋狗和他講話時尊敬的言辭,以及說話的時候禁不住打著哆嗦的小腿就可以看出來。
紅姐淡淡的掃了一眼張天這幫人,還有站在他們旁邊的歐陽傑,側頭對旁邊的服務員說:“拿一萬塊給瘋狗被打的那個小弟,就當是補償了!”又轉身看向了瘋狗,運氣淡淡的,卻帶著一股不容改變的語氣說道:“瘋狗,你看這樣解決怎麼樣,我阿紅的麵子你還是要給的吧!”瘋狗見紅姐肯出錢,自己在這裏鬧事也的確缺乏思考,便連聲應了個是。帶服務員拿來了錢,塞進了剛剛被打的那個小混混的手裏,瘋狗連忙帶著自己的一票手下,逃似的離開了紅瞳。
幾人見瘋狗走了,也放鬆下來,湯倩走到張天的旁邊拉了拉張天的衣角,小聲地說道:“張天,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裏好亂!”張天也不回頭,一張打手緊緊地將湯倩的手抓在了手心裏。湯倩被張天這一舉動弄了個大紅臉,好在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自己,湯倩在自己的手被張天我住的一刹那,頓時覺得安心了許多,也不再說話,隻是任由張天牽著自己的手,自己就站在他的旁邊。
紅姐也轉身對著酒吧裏的人說道:“抱歉各位,一點小插曲,現在沒事了,大家繼續玩吧!”她說完這句話,燈光立時暗了下來,音樂也隨之而起,舞池裏又再一次擠滿了尋樂的俊男靚女。
紅姐並沒有離開幾人的身邊,緩緩的掃視了一眼站在眼前的九人之後,紅姐才緩緩地說道:“各位,我在樓上給你們要了一個包間,就當是給今天的事賠罪了,希望各位給我個麵子。還有歐陽少爺,你可是很少來我這,待會可得好好地喝兩杯。”說完便先一步上二樓去了。她誤以為歐陽傑是和張天八人一起的,索性連他也一起請了,這個大少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歐陽傑也不推辭,再說這幾人也不是什麼烏七八糟的人,看樣子還是和自己一個學校的學生。便帶頭跟著已經在上樓的紅姐上二樓去了。寧小鵬和張天幾人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下頭表示同意了,有質詢了一下謝紅梅她們的意見,便也八人一起往二樓走去。
黑色大理石的台階一直通向三樓。幾人上了二樓,便在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標有‘私人間‘的包房裏。歐陽傑已經先八人一步,坐在靠欄杆的邊座上,手裏拿著一杯紅酒,正興致勃勃的朝下麵跳舞的人群觀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