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手下,怒聲的道:“怒海千重,他媽的張總管你們怎麼不告訴我,這個知府和獨孤家有關係,這樣的我黑煞做不了,走……”
就在黑煞抓住張總管剛要跑的時候,他的身後傳出了一個渾厚的聲音:“這樣的雨夜刺殺,是個不錯的想法,一夜的雨水會將所有的印記都衝刷的幹幹淨淨,可是既然來了,哪能就這麼輕易的離開,是不是該留下點什麼呀?一個照麵就能看的我的刀法,看來你也不是什麼無名之人。難道連這點江湖規矩都不懂嗎?”
聽到這話剛想起身的黑煞硬是止住了腳步,回頭看著突然間出現在門口的藍衣中年人,低聲的道:“我承認我不是閣下的對手,也不知道你是獨孤家的什麼人,但是你也不要逼我,我們這次前來就是別人辦事,絕對沒有觸犯獨孤家的意思,還請閣下不要把事情做絕了。”
藍衣中年人並沒有多說什麼身影一閃,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而此時黑煞動作也不慢,雙手齊動,一手將張管家推開,另一隻手將手裏的短劍迅速的向上迎娶。就聽見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黑煞身形猛的在原地一轉,手裏的短劍再次的向著身後刺去。
一轉眼的時間,黑煞便於藍衣中年人交手數次,他手裏的短劍也被他運用倒了極致,時而向前猛刺,時而向下劈砍,時而左右阻擋,時而向上挑起。
而此時天空中的雨水似乎都慢了下來,在一道道電閃之下,就看到一個藍色的身影手持一柄長刀,圍繞著一個黑衣大漢迅速轉動,刺目的電光下一朵朵絢麗的刀花盛開在他的手中。
而在那刀花之後,黑煞的身上已經出現了無數的傷口,鮮紅的血水已經將地麵雨水染成了紅色,此時的黑煞是越打越心驚,他就覺得對方似乎在戲耍自己一樣,而他想逃走又無法脫身,也就在他猶豫的瞬間,隻覺得自己的手臂一涼,接著就是一陣專心的疼痛,原本抓著短劍的右臂,生生的被長刀給砍了下去。也就在感到疼痛的是時候,一隻大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胸前,他就覺得眼前一黑,身子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瞬間倒了下去。
“哼……沒想到你竟然是殺神的人,本來還想放你一條生路,可是你既然是從哪個肮髒的地方出來的人,那就隻能死。”藍衣中年人說完,轉頭看向一邊已經嚇傻了的張總管。
“沒想到你們竟然和殺神的人走到了一起,看來真的是無藥可救了,那就陪他們一起去吧。”
就在藍衣中年人一刀解決了張總管之後,郭易天也緩緩的走了出來,看著站在雨中的藍衣中年人,郭易天張了張嘴,低聲的道:“是你麼,言誌……”
“易天,沒想到再次見麵會是這樣的場麵,本想給你個驚喜的,但是為了你的安全也隻能這樣了。”
就在藍衣人說話的時候,從屋頂上在次的跳下了一個身穿灰衣的青年人,落地後青年手持著長刀,迅速的向著門口郭易天走來,這下可把郭易天嚇壞,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可是並非是郭易天想象的一樣,青年人來到他進前並沒有刺殺他,而是單膝跪地,低聲說的道:“彥雲拜見郭伯伯。”
這時郭易天才看清了青年麵孔,趕緊伸出雙手將其拉起來:“沒想到彥雲你都這麼大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言誌,你們來的可真及時呀,要是在晚來一會我們這輩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了。”
此刻的獨孤言誌已經走道了郭易天的麵前,輕輕的的搖了搖頭,低聲的道:“不是我們來的是時候,而是我們爺倆已經在你的府上呆了一天了,自從你將事情告訴了家父之後,我們便趕過來保護你,家父知道這些人早晚會找上你的,可是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我們隻能在暗中保護。你現在趕緊收拾一下東西帶上家人前往總督府,家父已經在哪裏等著你了。這些人既然趕來刺殺你,如果一段時間不回去,那個混蛋肯定是要逃跑的,我們這就前去將他抓回去,有什麼事情咱們總督府在說。”
郭易天一聽這話,急切的道:“總督府,可是這個兩江總督和他們是一丘之貉,獨孤叔叔怎麼能去總督府呢?那不是提前就給他們報信了嗎?”
獨孤彥雲笑了笑:“易天,你就放心吧,夏明那個混蛋已經被家父拿下了,我想此時的他已經什麼都招了。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