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001a�O��看到馮一彤的態度,我知道多說無益了。
而且我這邊開出的條件,肯定比不過太子那邊的,所以我更沒底氣能死皮賴臉地說服馮一彤。
畢竟要比家底的話,我和太子還差的遠,誰讓人家是靠走私發家的呢。
於是我知趣地站起身,說道:“好吧,那打擾了。”
馮一彤點了點頭,但沒有說話,繼續雙手在鍵盤上快速敲打著。見她聚精會神地盯著筆記本電腦,我也不再廢話,轉身走出雅間。
……
很快,我便帶著二柱子走出麻將館,坐上路邊的麵包車裏。
負責開車的錢廣傑看到我坐進副駕駛後,急忙問道:“軒哥,聊得咋樣了啊?”
我輕歎一口氣,說道:“別提了,先回去再說吧。”
看出來我情緒不好,錢廣傑也不多問了,油門一踩,麵包車便在路上緩緩開動起來。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著窗外一直回憶著剛剛馮一彤的話。
不知為何。
我總感覺這個女人和普通女人不一樣,但你要細問我哪裏不同,而我又無法詳細說出來。
不一會的功夫。
當我們回到洗浴中心的時候,大耳、黑狗和肥貓三人,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看到我走進來,三人立刻停下交談,然後同時站起身。
“軒哥,回來了啊?”
“軒哥,事情怎麼樣了?”
我一屁股坐下後,搖著頭說道:“唉,我話都還沒說什麼呢,就被拒了。”
聽到我這話,肥貓突然笑了,然後衝著黑狗還有大耳說道:“來來來,給錢,一人兩百,說好的。”
黑狗一臉不甘,但還是從兜裏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過去。
大耳則板著臉說道:“不急,先欠著。”
“別介啊,大耳哥,咱們之前說好的,認賭服輸,不許耍賴。”肥貓咧開嘴角笑道。
聞言,大耳輕罵一聲:“操!”說完也從兜裏掏出兩百塊錢丟了過去。
看到他們這舉動,我一臉懵逼地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拿到錢後,肥貓急忙扯開話題,笑道:“沒……沒情況,軒哥,你跟我說說,馮一彤到底是啥態度啊?”
雖然我已經猜到,這三個家夥肯定是在拿我今晚的事情做莊賭錢,但他們畢竟都是我的心腹。
身為老大,我也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去計較什麼。
於是,我便沒好氣地將剛剛“熱臉貼冷屁股”的經曆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黑狗罵罵咧咧道:“操,這馮一彤真是給臉不要臉。軒哥親自去跟她談,已經夠給她麵子了,她竟然還裝上了。”
要是換在兩年前,給黑狗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說馮一彤。但現在不同了,即便是太子,黑狗也照樣敢正麵叫囂。
所以說,如今除了我之外,黑狗誰都敢幹,這也就是所謂的練出膽氣了。
肥貓倒是比黑狗穩重許多,看向我問道:“軒哥,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呢?”
我抽了口煙,說道:“既然人家態度已經很明確了,那我們也沒辦法勉強。你再幫我想想,城西還有誰適合跟我們結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