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耳的話音落下,一群人瞬間將雷誌忠等人給掩埋了。
刀光閃爍、鮮血四濺,這條偏僻的公路上頓時響起了一陣陣慘叫聲。
不一會兒的功夫,雷誌忠等人已經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
特別是之前的那個眼鏡男,如今更別提多慘了。
因為我特意交代過要好好地“招呼”他,所以此時他的一條胳膊已經被砍掉了,鮮血直流,疼得他躺在地上不斷地發出淒慘的叫聲:“我的手……我的手……”
很快,大耳從車裏將那一箱錢給拿了回來,然後蹲在雷誌忠的身邊說道:“媽的,沒死吧?沒死就別給老子裝死,把眼睛睜開!”
聽到大耳的話,雷誌中勉強地將眼睛睜開,但眼神中全是惶恐與慌張。
大耳蹲在他的身邊,冷冷地說道:“軒哥有句話讓我轉告給你,給老子聽好了。”
雷誌忠急忙咽了口唾沫說道:“你說……你說……”
大耳也不廢話,再次說道:“軒哥讓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將此事報警的話,你得注意你那上高中的寶貝兒子會不會過馬路被車撞死。”
說完這話,大耳抬手拍了拍雷誌忠的臉,露出一臉肆虐的笑容:“聽明白意思了嗎?”
一提到自己的兒子,雷誌忠的眼神更是複雜得不行。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領教到了我的手段與狠辣,所以哪還敢有半點不從?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的……”
聞言,大耳這才滿意地笑了笑,也不再廢話什麼了。
他站起身並帶著一群小弟們坐上麵包車揚長而去,僻靜的公路上隻留下雷誌忠等人躺在血泊之中,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
當雷誌忠這件事結束之後,這段時間裏我還挺忐忑的。
一是我擔心他會報警;二,我擔心太子可能會查到我這邊。
所以我讓肥貓還有黑狗那兩邊,最近都消停一點,安穩地把這個年過了,一切等年後再說。
也可能是上天的眷顧吧?一切我所擔心的事情都並沒有發生。
雷誌忠那邊不僅沒有報警,而且他的所謂的侄兒更是嚇破了膽,如今已經住進了精神病院裏。
至於太子那邊倒是沒有什麼動靜,我估摸著要不就是他最近也有什麼事情要忙;要不就是服裝廠的馬建川在他心裏應該沒什麼重量。
不管怎麼樣,這一切都比我預想的要順利許多。
今天是大年三十,由於城西這一塊少了很多學生的緣故,所以顯得異常的冷清,並且街上很多店鋪也都關門了。
而此時,我正跟著錢廣傑還有大耳他們,在黑狗的遊戲廳裏關上門搞了一波團建。
“軒哥這杯我敬你!”黑狗已經喝得醉醺醺的,然後抬起酒杯衝著我笑道。
我沒有說話也是抬起酒杯跟他碰了杯,然後一口飲盡。
黑狗坐下後擦了擦嘴,然後衝著我再次說道:“軒哥,我能跟你說點實話嗎?”
聽到他這話正在劃拳的錢廣傑還有大耳等人,都不理解地轉過頭看向我。
我眯著眼對著黑狗說道:“現在關上門了,咱們都是自己人有什麼直接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