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理解我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黑狗還是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見該說的都說了,我便掐滅香煙站起身。
知道我要走,黑狗也是連忙站起身:“老大,我送您”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說完這話,我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停下腳步補充道:“對了,過段時間我會讓大耳再給你一筆錢,到時候田大麻子要在這新開一家洗浴中心,你盡量說服他讓你入一股”
聞言,黑狗似乎終於明白我的意圖了,於是點頭說道:“好,但我就怕他要是不願意呢?”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但也別太刻意了,實在不行也不勉強”我淡淡的說道。
黑狗再次點頭:“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不再多說什麼了,推開房門大步走出去。
接下來的日子裏,一切又開始回歸平靜。
我整日依然是和陳楚峰他們混在一起,不是玩音樂,就是喝酒聚餐。
而黑狗也很順利的跟了田大麻子,並且經過他的不懈努力下,田大麻子也答應讓他在新店入股十萬塊錢。
至於錢廣傑,這段時間裏一直都沒有露過麵,這讓我更加確信他是跑路走了。
但好在他的表妹還算盡職盡力,將我女兒照顧的很好。
雖然我女兒現在見到我沒有那麼怕了,但卻始終不願意叫我一聲爸爸,這也讓我挺苦惱的。
不過在大耳的安慰下,我很快就釋然了。
雖然林思思一直不肯叫我一聲爸爸,但至少她現在沒有那麼怕我了,這也算是一個很好的開端了。
........
一眨眼,三個月過去了。
我們剛到這裏的時候,還是秋季。
可現在天空已經飄起了鵝毛大雪。
“軒哥,人我帶來了,就在外邊”
振興街上的一家火鍋店,我一個人坐在包廂裏涮著羊肉,這時大耳推開門對我說道。
聞言,我沒有抬頭,隻是淡淡的說道:“嗯,把人帶進來吧”
“好”
說話間,大耳轉身離開。
不到一分鍾的功夫,他便領著一個中年大漢走進包廂裏。
“他是我老大,你叫他軒哥就行”大耳對著那個中年大漢說道。
聽到這話,這名中年大漢唯唯諾諾的點著頭,然後衝著我恭敬的說道:“軒..軒哥”
我將涮好的肉片咽下後,抬起頭打量來人。
對方穿著一身枯黃色的棉衣,戴著一頂帽子,臉色蒼白,而且滿臉胡渣。
看起來既落魄又頹廢。
“坐吧”我淡淡的說道。
聞言,中年大漢緊張的看了一眼大耳,一副拘謹的樣子。
“讓你坐你就坐”大耳板著臉說道。
“哦,好”
當這中年大漢坐下後,大耳對著我笑道:“軒哥,你們聊,我去門外守著”
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隨著大耳走出包廂後,我放下筷子,眯著眼衝著對麵的中年大漢問道。
“大耳,應該把事情都和你說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