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有研究了,隻是這兩天剛才圖書館那裏借來記載金陵八家的書籍,沒想到今天我們竟能說起金陵八家,所以感覺有些巧。”蘇冰燕輕聲說道。
在學校裏,他們在課下閑來無事的時候,都會自己安排時間,有的回去選擇做兼職,也有的回到市場進行考察。
蘇冰燕屬於後者,隻不過這幾天他再古玩街那裏,恰好見到一副金陵八家的字畫,所以對此產生興趣,就跑到圖書館借來關於金陵八家的書籍。
“你喜歡金陵八家的那一個?”葉凡淡淡的問道。
蘇冰燕端起水杯,還沒來得及喝就聽到葉凡的問題:“我也是剛看關於金陵八家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葉大哥你喜歡他們那一個啊。”
葉凡吃了口菜,道:“我比較欣賞金陵八家之首的龔賢。”
龔賢可謂是生於亂世家道中落的官宦之家,十三歲開始學畫,二十一歲在詩,書,畫上的成就就已經是在南京士大夫展露出頭角。
相比於龔賢在書畫上的成就,他的詩深沉悲壯,文筆入木三分。
龔賢晚年曾多次搬遷,最後在清涼山定居,為示於清政府格格不入,他在屋前開辟出半畝地的菜田,命名‘半畝園’並自寫小照,穿僧服掃庭院落葉,將掃帚懸掛在樓堂之處。
後世之人,將龔賢的住所稱之為‘掃葉樓。’
龔賢晚年,便是又隱居在清涼山,掃葉樓伴著他那半畝菜園,賦詩作畫,與好友飲酒做了,抒發其愛國情懷。
“我知道龔賢,我昨天還看過他的詩《登眺傷心處》”提起龔賢,蘇冰燕想起她昨天度過的這首詩來:“葉大哥,你跟我說說,龔賢的畫吧我讀過他的詩,可是沒看過他的畫卷真跡。”
“我也,沒看到過。”葉凡無奈的聳肩道:“雖然沒看過他的真跡,但對於他的作畫風格,我還是略知一二的。”
蘇冰燕有些迫不及待的說:“葉大哥,你快說我都等不及了。”
“龔賢繪畫格調深欲靜穆,而且善用黑白對比的方法,使之字畫濃密蒼茫而又簡淡雅潔,他多善於金陵山水,喜於用墨,畫法沉重穩重,必出老辣補拙。”葉凡將腦好裏的知識整理一遍,按照自己的理解說了出來。
蘇冰燕聽葉凡的講解,心有有一種莫名的歡喜,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第一次和葉凡見麵之後,她腦海裏時常會浮現出葉凡的模樣。
看了眼聽的有些入神的蘇冰燕,葉凡繼續道“龔賢畫法特殊,喜筆鋒和尖筆同用,筆鋒蒼勁畫樹點苔,自成一家”
“龔賢用墨,不用潑墨,卻具有煙潤淋漓的效果,墨色濃重,效果鮮明,不失深淺,濃淡,明暗的細微變化,龔賢的獨特畫法和用墨特點,將他的畫表現出了濃重的,江南濕意的山水景色。”葉凡將龔賢的畫風特點,簡單的概括出來。
“葉大哥,你懂得真多。”聽完葉凡的講解,蘇冰燕低聲的讚揚道。
葉凡輕鬆一笑,端起桌上的米飯,大口吃了起來,一直在和蘇冰燕連這方麵的知識,倒是忘記吃東西了,這剛一說完,他的肚子就已經開始抗議起來。
吃完飯後,在蘇冰燕戀戀不舍的目光下,兩人說了聲再見,便是各自回到住處,隻不過葉凡今晚的運氣似乎有些反背,剛走進小區門,就和一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不長眼啊。”和葉凡裝在一起的是個女孩子,年齡和葉凡差不多大,隻不過脾氣到時比葉凡大上許多。
“是不是你撞我的?”徐雅指著葉凡,一點不客氣的問道,她本來今天心情就差得很,剛被老板在電話裏狠狠的批了一頓,還要趕回公司加班,可剛一出小區門就被撞上,這讓他一陣火大。
葉凡轉頭朝四周望了望,道:“如果這周圍除了你和我之外,還有第三個人的話,那麼就不是我撞你的。”
“你……無恥。”徐雅被葉凡奇葩的回答氣的不行:“明明就是你撞倒我的,你還狡辯。”
葉凡繞了繞後腦受,反問道:“你都知道是我撞的,那為什麼還要問我是不是我撞你那?不要你為你是美女就可以隨口胡說,要不然你躺地下去,打個120救護車?然後再來一個排除法看看你身上那個部位被我撞壞了。”
說著葉凡的目光已經是賊溜溜的在她身上轉了個圈,不施粉黛的臉上,沒得不像話,緊身的職場工作服將完美的身材盡數勾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