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餓啊!”張銘摸著呱呱叫的肚子喃喃道。張銘此時在一座繁華的城市中間,神情中全是迷惘之色,他周圍的景象根本就不是熟悉的車流、筆直的大道、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而是一幢幢精致的木屋,充滿了古風古韻,配上一旁的小橋流水楊柳依依,真是一幅迷人的古代水墨畫!
周圍的人都朝張銘投來好奇的目光,因為張銘的衣著打扮在這裏簡直就是異類。
張銘順著街道一直往前走,不知不覺間,周圍的人行人漸漸的少了,不遠處出現了一座輝煌的城池,紅牆金磚,不正是張銘曾經旅遊過的紫禁城嗎?
張銘停下腳步,愣了一愣,“這,這是紫禁城!那,那我是在北京咯!可是,可是~~~”張銘一臉迷茫地打量著四周。最後張銘終於得出一個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結論,他穿越了!
張銘苦笑道:“不是吧!不就是跟人打架嗎?~~”朝天空一豎中指,“我靠!”
張銘在路旁坐下,一臉苦惱地道:“媽的!現在怎麼辦?怎麼回去呢?~”隨即搖了搖頭,“看來八成沒指望了!”張銘四下張望了一眼,摸了摸癟癟的肚子。隻見不遠處有一幢非常不錯的建築物,外麵掛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古文,似乎是招人的意思,大門兩旁站著衛兵,這似乎還是一個衙門。
張銘立馬走了過去,朝裏麵打量了一眼。門口的衛兵也打量著他,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張銘問一名士兵道:“兄弟,這裏招人嗎?”
士兵連忙點頭道:“對對對!招人!快去吧!”眼中有種很詭異的笑容。
張銘不疑有它,便走了進去。經過大門,來到前院,張銘徑直朝大廳走去。張銘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他覺得這裏陰氣森森的。
張銘進到大廳,大廳裏非常昏暗。張銘四下張望了一眼,不見一個人。不禁嘀咕道:“怎麼回事?不是招人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張銘裝過身來,突然看見一張陰森森的臉孔,張銘心髒一縮,下意識地朝對方踹了一腳,那人慘叫一聲滾到地上去了。
張銘定了定神,沒好氣地道:“搞什麼?沒事嚇人做什麼?”
那人艱難地爬了起來,一隻手抱著肚子,另一隻手翹著個蘭花指指著段濤罵道:“你,你這個小兔崽子!”聲音非常尖細,分明就是個老娘娘腔。
張銘不禁打了個寒戰,“媽的!怎麼讓個娘娘腔坐大堂!真他媽的荒謬!”
老娘娘腔氣得麵色一陣青一陣紅。“小子,你來幹什麼?”老娘娘腔尖細著嗓子問道。
張銘反問道:“你們這不是招人嗎?”隨即想到自己進來的目的,不禁暗道不好,‘老子得罪了這個老娘娘腔,他不會給老子下絆子吧?’
老娘娘腔一聽張銘是來應召的,嘿嘿一笑,很陰險的模樣。
張銘以為事情黃了,毫不在意地擺手道:“好了,我知道結果了!~~”說著便朝外麵走去。張銘這個人從來都不會去求人。
“等等,等等!”老娘娘腔突然拉住了張銘。
張銘連忙將老娘娘腔的手掌扒掉,後退兩步,沒好氣地問道;“喂!你還有什麼事?”
老娘娘腔陰笑道:“小兔崽子,你以為這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張銘虎軀一震,“靠!難不成這還是黑店?”
老娘娘腔一愣,神情古怪地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裏是招內侍的地方!”
“內侍!?”張銘一臉茫然的樣子。
老娘娘腔哼了一聲,“就是太監!”
“太監?!!!”張銘嚇了一大跳,看了老娘娘腔一眼,流露出一個恍然的神情,他現在總算明白這老家夥為什麼臉上無毛還一副娘娘腔的嘴臉,感情是太監。
老娘娘腔陰森笑道:“小兔崽子,很快你也會成為太監!”
張銘輕蔑地看了對方一眼,吊兒郎當地扭了扭手腕,“老家夥,就憑你?”
老太監冷哼一聲,拍了拍手,立馬有四個大漢從屏風後轉了出來,個個精赤上身,一身的腱子肉讓人心驚膽戰,體格極為魁梧,簡直就是金剛轉世。
張銘不禁一愣。老太監奸笑道:“小子,他們會讓你很舒服的!”
靠!
張銘見四大金剛朝自己逼來,想都沒想轉身便想逃跑,一轉身卻重重地撞在一個壯漢的身上,“媽的!還有一個!?拚了!”張銘一腳朝對方的襠部踹去,這一招是張銘街頭打架的得意技,使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往往能夠在關鍵時候反敗為勝扭轉戰局。
噗的一聲悶響,壯漢一臉痛苦地抱著襠部跪倒下去。然而不等張銘高興,另外四個壯漢一起撲了上來,不由分說地將張銘壓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