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陳永平所說,方才不再勸說,都隨著陳永平來到城門,果然見兩個妖族老者立在城門上空,叫囂著讓他們的城主出來受死。陳永平身子一晃便飛出了城門,站在那兩妖怪的對麵。
陳永平眼盯著那散仙老怪,冷著臉道:“上次饒了你一次,沒想到你竟然還敢過來送死?而且你自己送死還嫌不夠,竟還叫來同伴一起送死。不過你要找也找個年輕強壯點的吧,找這麼一個老婦人,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不在家帶孫子卻跑來我人族城市撒野,你說你倆是不是老糊塗了?”
那老嫗聽了怒道:“小子休要逞口舌之利,等一下就有你哭的了。老身此次過來不單要為我虎哥報修為被削之仇,還要為我死去的侄女報那殺身之仇!你就等著受死吧!”
陳永平道:“你那侄女是哪有位?我認識嗎?不過死在我手上的妖怪實在是太多了,我都不記得到底有多少個女妖死在我手上了。”
那老嫗道:“我侄女便是血鳳一族的族長,不久之前被你在離此城百裏之外給殺了。你應該想起來吧?”
陳永平哦了一聲道:“是有這麼個妖精,那妖精死活想做我的坐騎,我不要,便把它給殺了。”
那老嫗聽了怒道:“你小子找死,竟敢這麼侮辱我的侄女!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鳳婆婆的厲害了。虎哥,動手!”
那老嫗說罷,一手甩出了一把牛毛粗細的飛針,那飛針速度極快,一下子就到了陳永平的眼前。那老者也身子一晃,轉眼就來到了陳永平的後麵,一拳就向著陳永平的背部搗去。這兩妖當真好算計,打算給陳永平來個前後夾擊。
不過陳永平對此似乎早有預料,在那老嫗的飛針和那老怪的拳頭堪堪觸到身上時,身子一陣模糊便消失不見了。讓那老嫗和老怪的攻擊頓時落了個空,幸好那老嫗收針比較快,才沒有將陳永平後麵的老怪給射成馬蜂窩。
此時陳永平卻突然出現在那老嫗的側麵,右拳對著那老嫗的頭用力一搗,這一下若是打實了,估計老嫗的腦袋就要不保。不過那老嫗反應也算迅速,連忙將頭一偏,險險地躲過了陳永平的一擊。老嫗趁機放出一柄小巧的飛刀向著陳永平的腹部刺去,那老怪見老嫗受襲,也連忙放出飛劍刺向陳永平後心,接著便瞬移到附近協助老嫗。
陳永平見飛刀襲來,頓時屈指成爪,將那柄飛刀給抓到了手裏,再抬起右腳向後一踢,將那柄飛劍給踢飛了出去。此時那飛刀仍在陳永平手裏不停地掙紮,但任憑它怎樣掙紮也無法逃出陳永平的手心。憑借陳永平如今的肉身強度,那些中品仙器想要傷他都是極難,更何況區區一把下品仙器的飛刀了。
那老嫗在一旁不停地催動法訣飛刀打算收回飛刀,折騰了好一會卻發現那飛刀還在陳永平的手裏握著。陳永平抬手便將飛刀給裝進了儲物戒指裏麵。氣得那老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