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開過巷子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在街角的位置慢慢停了下來,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這是鐵血幫的汽車啊,老板,您認識他們?”一旁的梅肯忍不住詢問道。
陳鋒搖了搖頭說道:“我和鐵血幫隻是普通的合作關係,談不上認識或是了解。”
幾分鍾之後,又有一輛黑色豪華商務車從另一個方向開了過來,雙方在街角位置碰麵,一道停了下來。
從吉普車打開的車門裏,走出來一個人,左右看了兩眼之後,迅速的上了一旁的黑色商務車,然後立即掉頭出發。
“法米威?”
陳鋒看得眉頭一皺,雖然隻不過就是一兩秒鍾的畫麵,但他還是清晰地認出了,那人不正是法米威嗎?
而那黑色商務車的身份就不得而知了,但在這海港城裏,顯然不太可能是鐵血幫的人。
無緣無故,法米威上這些人的車要幹什麼?
陳鋒倒是想讓梅肯繼續開車跟過去瞧瞧,但奈何整條街上的汽車都不多,想要不聲不響盯梢,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先回去吧。”陳鋒思慮了一下,說出了令梅肯渾身一鬆的話。
迅速趕回了外思特市之後,陳鋒回到大廈的客房,早就等了半天的眾人紛紛圍了過來。
“法米威上了一輛黑色豪華商務車?”
趙營不禁笑道:“該不會是血錨幫的汽車吧,我覺得在海港那邊,不太可能有小幫派能有這樣的排場。”
“但是,明麵上鐵血幫和血錨幫之間,對外公開的關係十分緊張,甚至可以說是惡劣。”
陳國富搖頭道:“我看可能性不大,說不準法米威是去見這裏的什麼政府要員也說不定。”
眾人一時間拿不定主意,雖說海港那邊的暴動並未如何波及到這裏,但這件事對周遭地區的市場卻有不小的影響。
下午的時候陳鋒就接到了幾個電話,正是先前談下地皮的勞倫斯打過來的。
而電話裏,勞倫斯卻告訴陳鋒,因為海港那邊血錨幫對海域實行戒嚴手段的緣故,原本談妥的幾個建築集團沒辦法運送物資過來了。
送不了物資,那麼鋒蘭的大廈就沒辦法及時動工,當然更不可能有別的建築集團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主動攬下這種費力不討好的差事。
多方聯係之後,陳鋒也隻能暫時在這裏等消息了,畢竟這裏是戰車國而不是華夏,很多時候,正常的路子都是行不通的。
而也就在楊大偉回國的這個節骨眼上,外斯特市的國際機場這邊,有一架從華夏飛來的國際飛機正飛速滑行落地。
機艙裏,一名衣著考究,黑發黑眸的中年男人抬起胳膊,露出了西裝袖子下戴著的那塊金表,看了一眼時間。
“準時準點。”
旁邊一個稍顯年輕一些的男人詢問道:“我們可都是按你的要求做的,如果這一趟再撲了個空,那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當然。”
戴著金表的男人微微一笑說道:“如果這次不能拿下陳鋒,回到櫻花社之後,我自然會切腹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