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散開一條通道,江楓和張峻一道悠哉哉踏了進去。
隔著驕子也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圍觀的士子開始衝向那邊,至於沒有看到霓裳姑娘的人,那是自己的緣分不夠。
張峻邊走邊說,“少爺就是高明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麼妙的注意呢。”
老張頭看向江楓過來,驚喜過望,原本他就是抱著一點希望江楓能過來。
後來聽聞江楓的詩作才華,倒是對江楓高看不已。
在就是最近聽說江楓不日即將到國子監與弘文館教書。
這就是讓老張頭十分驚喜,早前就與江楓談了關於合作方麵的事情,後來事情發展逐漸變得失控。
誰知道,那小子一下子瞪了天啊。
闊怕。
眼下,看見這個一襲青衫的年輕人信步走來,老張頭頓時有些激動,眼眶都泛著淚花。
這就好比本來一直以為,自己認識一個不錯的小朋友,家中有些錢財。
後來發現這小子大概類似於是長安首富的兒子。
然後又發現,整個長安都是人家的。
額。
那種如同坐過山車的感覺不是能夠與人說的。
江楓淡淡一笑,“張師傅,你的主意不錯啊。”
老張頭試探著問了一句,隨後緩緩伸出那滿是厚繭的大手,想要拍拍對方的肩膀,最後竟懸在了半空中,不敢拍下去。
張峻輕咳了一聲,那位做木匠物件一生的老人,才反應過來,笑道:“小江……學士來了啊。”
江楓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局促不安,一本正經問道:“張師傅啊,你看我們先前的分成是不是還要重新談談啊?”
老張頭聽到這裏,如何還能不明白江楓的意思,激動道:“小江詩仙,你果然還是那個脾性啊。”說罷,一個厚大的巴掌重重拍在江楓那……單薄的身板上。
張峻起初差點被嗆住,額,掌櫃的不是先前還是說對銀錢不敢興趣嗎?
接著他的心裏猛地一突突,以手扶額,直冒冷汗,不忍再看了。
那可是正五品官員的肩膀啊,就這麼被人隨便拍。
江楓被老張頭隨意拍了兩下,大力擊打下,疼地直咧嘴,差點岔過氣去。
老張頭眼見來人不少,正是將太平椅和逍遙椅推廣出去的好機會,理了理嗓子,大聲道:“諸位,我是張德庸,而這位就是我長安的小詩仙,即將到任的弘文館學士、國子監助教。”
“小詩仙就是坐著太平椅上、躺在逍遙椅上才作出那兩首絕品出來的,數量有限,先到先得。”
江楓立即站了出來,微微一笑,開口道:“為了迎接詩仙椅坊的開業,凡是今日在這裏購買其中任何一把椅子,都會得到我的親筆簽名,並附上一句話。”
這下子場麵變得更加熱鬧起來。
原本一些就是來觀望的人,想要一睹長安小詩仙的風采,這下子也是立即下了一個決定,買它一把。
無他,那可是詩仙的親筆墨跡啊。
先不說題上的內容,就是江楓的字,早就通過國子監黃祭酒的口中說了出來,此子的書法已成大家。
若是今日能夠得到江楓的一句話,那豈不是就是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