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零章 報答過去的信念(四)(2 / 2)

“你媽養你這麼大,你非但不孝敬她,反而住了她的房子,拿了她的賠償金去打牌?還輸光了?”

夏憶白看著眼前這個不成器的男人,氣的直發抖。

何奏沒好氣的瞪得不知道打哪兒出來的一個莫名其妙女人,理直氣壯的朝她說了句:“那有什麼辦法?我也沒想到我的手氣會那麼糟糕啊。”

聽著何奏不知悔改的話,夏憶白惱火的抬起巴掌,照著他的臉就狠扇了他兩耳光,然後衝孔木的手下冷聲吩咐:“給我打,打的他知錯了為止。”

夏憶白的話音一落,幾個男人就將還摸不清狀況的何奏團團圍在了中間。

夏憶白冷眼看著被幾個男人拳打腳踢的何奏,神情淡漠的聽著他的哀聲求饒,不為所動。

看到不成器的何奏,再想想一向心地善良、待人友好的張大媽,夏憶白越發的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

像張大媽那樣心地善良的人,到了晚年就應該安靜的在家裏幸福的享受晚年,可誰知道她卻養了一個不成器的白眼狼,讓她在晚年的時候,所得到的東西空空如也。

何奏被幾個壯碩的男人拳打腳踢著,早就有些熬不住了,連聲朝夏憶白求饒。

夏憶白瞧著他眼睛也腫了,鼻子、嘴角也流血了,這才叫孔木的手下停下。

走到被打的瑟瑟發抖的何奏麵前,夏憶白不屑的睥睨著他,眼中全然是鄙夷。

微微抽搐著嘴角,她冷聲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你是誰啊?”何奏惶然不安的望著夏憶白,結結巴巴的問道。

湊下身子,夏憶白將臉靠近何奏,一字一頓的說:“我是夏憶白。”

等“夏憶白”三個字以出口,何奏立刻想起來她是誰了。

驚訝的上下打量著麵前這位漂亮而冷漠的女人,何奏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笑還是不應該笑。

“你是時建周家的二丫頭。”

聽到“時建周”這個名字,夏憶白厭惡的皺了皺眉,不情願的朝他點點頭。

“所以,你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什麼了嗎?張大媽待我不薄,所以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她不成器的兒子為她所帶來的委屈。”

從身後抽出一把匕首,夏憶白熟練的把玩打轉在五指之間,發出“嗖嗖嗖”的淩冽聲。

沒等何奏從她把玩匕首的嫻熟手技之間緩過神來,夏憶白手中的冰冷匕首就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匕首冰冷的刀刃碰到何奏的脖子時,何奏當即僵直了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的望著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夏憶白,生怕等一下一個不小心會讓刀子會劃破他的脖子。

夏憶白才不管何奏心裏在想什麼,更加不會去理會他是否在害怕。

朝何奏湊近了些,她冷冷的望著被嚇得麵色慘白的何奏,厲聲對他說:“今晚,你媽就會搬過來住。我限你在五點之前,將你這裏肮髒的狗窩給我收拾的幹幹淨淨的,然後以你最佳的狀態迎接你老媽進門。”

將冰冷的視線從何奏嚇得慘白的臉,逐漸下滑到他哆嗦個不停的右手上,夏憶白冷冽一笑,渾身都散發出了陰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