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男怒瞪著朝辛羨挪動的夏憶白,嚇得夏憶白停在了原地,怯懦不安的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拖鞋男渾身都散發著暴戾的氣息,尤其是他那雙橫眉冷對的眼睛,泛著陣陣危險的光芒,讓夏憶白覺得害怕極了。
雖然她很想幫助辛羨,可是她現在手腳都被綁著,根本不適合與這兩個大男人硬碰硬。
要是有勇無謀的亂來的話,夏憶白等一下恐怕不但救不了辛羨,還會讓自己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
夏憶白感覺自己的體溫因為緊張和恐懼,逐漸升高,甚至誇張的能夠讓她聽到在大腦裏流動的血液。
她現在應該怎麼做?
她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幫助自己和辛羨姐脫困?
瞪圓了眼睛,夏憶白耐著自己緊張不安的心緒,一遍又一遍的掃視著這間肮髒寬敞的汽車修理廠。
與此同時,拖鞋男用力的拽著辛羨的長發,提起她的頭,粗魯的罵道:“賤女人,你真是不識相。要不是雇主通知我們,不要難為你們這兩個女人,老子早就把你給辦了。”說罷,拖鞋男鬆開了辛羨,再次朝她狠狠的踢了一腳。
“恩~啊!”
辛羨瑟瑟發抖的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縮緊了身子。大概是因為剛才被拖鞋男打了好幾耳光,又被踢了幾腳,她躺在地上,時不時的會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坐在桌子前的運動鞋男,笑眯眯的看著還躺在地上痛苦的粗喘著氣的辛羨,將手中的白酒仰頭一飲而盡。
重新為拖鞋男拿出一個杯子,運動鞋男笑著幫他倒上了一杯白酒。
“喂,你就別在打女人了,像什麼樣子。要是讓上麵的人知道了,等一下就不給我們錢了。”
拖鞋男走到桌前,坐了下來。他一手端著運動鞋男剛才為他倒了的一杯酒,快速的抖著右腿,完全就是個臭流氓二百五。
聽到運動鞋男的話,他不悅的冷哼了一聲,罵道:“哼!不給錢就拉倒。就算把這兩個女人給扒光了,好好玩上十天半個月,老子覺得也賺了。”
拖鞋男的話似乎說到了運動鞋男的心坎裏,惹得運動鞋男端著酒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夏憶白安靜的聽著這兩個男人的對話,心裏也算是有了個底。
按照這兩個人男人的對話內容,夏憶白猜想,應該是有什麼人雇傭了這兩個罪犯,讓他們將自己和辛羨綁架了過來。
隻是,有兩點,夏憶白有些搞不明白。
第一,剛才拖鞋男在毆打辛羨的時候,說過一句話。
他說:【賤女人,你真是不識相。要不是雇主通知我們,不要難為你們這兩個女人,老子早就把你給辦了。】
夏憶白很不能夠理解拖鞋男的話。
他們背後的那個老板,叫他們綁架了自己和辛羨,可又不讓他們傷害自己和辛羨,這不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嗎?
難道說,他們背後那個神秘老板,想利用她和辛羨做些什麼事情?
想到這一點,夏憶白不自覺的緊皺起了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