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離開時,白綰想起這次過來的另一個主要目的。
她走進一家小眾男士品牌店,隨意買下了展櫃展出的某件物品:
“這件,包起來。”
男士西裝袖扣。
八字打頭,後麵跟了……多少個零?
八萬!
就這麼一顆紐扣粒大小的東西!
還說是給許航買的?
彈幕一片麻木。
不知今夕何夕。
這部都市職場兼家庭倫理劇的劇情,已經不是他們能推理的。
這位看似小綿羊,實際扮豬吃猛虎的白珍珍的心思,也不是他們這群凡人能夠隨意揣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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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扣是白綰給許航準備的一份大禮。
也是她作為白珍珍。
絕地反擊的開始。
天色不早了。
許昊天肯定在學校等得心慌,正好順路,她就勉為其難去接下吧。
白綰隻心軟了這麼一回。
隻是沒想到,她到校門口的時候,前方正好高調拉風停著一輛紅色跑車。
是陳無雙的車。
許昊天準備上車。
他看到自己了。
卻避開視線裝作沒看見。
生怕被她叫住,麻溜的爬上車關上門,看樣子是想當少爺想瘋了。
引擎啟動。
卷起塵煙,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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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昊天最後的眼神是滿滿的厭惡丟臉與瞧不上他這個親生母親。
白綰到家看到這小屁孩時,亦然。
“陳阿姨好!”
“媽媽壞!”
到家天空半黑,家裏燈火通明,陳無雙受到隆重招待,許母更是將女人當成王母娘娘一樣來捧。
一會端茶倒水,一會切水果上瓜子。
聽見許昊天數落母親白珍珍,許母忙拉下臉來唾罵。
許航不在,估計還沒下班。
不過他就算在,可能也不會阻攔,默默聽之。
這便是白綰回來時在破舊的窗戶邊,看見的和諧美好一幕。
“砰!”
“咯吱咯吱!”
白綰一腳踹開鐵鏽斑駁的門,屋裏幾人嚇得天靈蓋都差點掀飛。
力道太大,門又太破,晃悠晃悠,感覺隨時要倒,令人心慌。
“白珍珍,你整什麼死動靜,不知道家裏有客人在……”
許母對兒媳習慣性凶惡,說到一半,卻弱弱噤聲。
白綰的氣勢太淩盛,手中拎著的大大小小高端購物袋,更作為加持。
“珍珍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陳無雙撫平高檔麵料裙角,特意感謝許母,“今晚多有打擾,感謝伯母的招待嗎。”
她第一次不嫌棄環境親自來家裏坐,見她要走,許母第一個不答應,老臉著急:“無雙,先別走啊,等許航回來,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再走!”
陳無雙等的就是這句。
看到白綰她不好意思,有了這句,就有理由繼續待在這了。
白綰霧眉一挑。
行啊。
那就祝你們長長久久,永遠鎖死。
她回來就是來離個婚的,當著三的麵,也挺好!
一起來看看她是怎麼弄死許家的吧!
白綰從挑出包裝袋裏藏青色絲絨禮品盒,走到兩人麵前:“昨天是老公生日,我沒來得及去買禮物,這是補給他的生日禮物。”
單手啪嗒打開盒子。
一枚男士西裝袖扣置放在絲絨盒子裏。
不過她懶得裝,語氣態度極差,像似施舍給許航的。
還踩中了陳無雙的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