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這話怎麼講?”
粟大管事笑了笑心頭暗道,
“夫人雖說是女中豪傑,論身手膽識那是多少男兒家都比不了,可對官場上這一套,她卻是一竅不通……”
當下解釋道,
“大人跟著陛下回了京城後,一直被陛下留在身邊,如今陛下隻是在捱日子了,朝中百官知曉,連京城中的百姓都知曉了,裕王殿下那也是一日三趟的進宮去侍疾,我們家大人如今可是陛下的身邊人,聽說陛下回京後發下的聖旨都是大人代筆的,裕王本就與大人有舊誼,如今……自然更要親近親近的……”
武馨安聞言恍然,
穀鮭<\/span>“原來如此……”
即是前朝裏男人親近,這後宅之中的女人們自然也是要多親近的,再說了自己確是救了裕王,裕王此舉也是示好裴赫,如今他這皇位看著是穩了,可不到最後蓋棺定論,也是不好說呀,可別忘了,景王可是沒死呢,隻是被押送回了封地關在新修成的王府裏,以裕王的意思,
“這都犯下弑君造反的大罪了,父皇還留他一條命,難道是舍不得嗎?”
裕王也是怕景王臨到最後翻了盤,破了他十拿九穩的局麵,籠絡交好裴赫那便是應有之意了!
第二日武馨安在家裏細細打扮一番,這才帶著知嫋出了門,二人坐上馬車,知嫋上下打量武馨安笑道,
“夫人今兒這一身可真漂亮!”
武馨安不喜裝扮,今兒是去王府赴宴才難得鄭重其事的打扮了一番,她前頭生虎妞時瘦了不少,後頭生牛哥兒時在家裏養的好,倒是豐滿圓潤了許多,這皮膚是養的白裏透紅,粉粉嫩嫩,今兒身上裏頭是月白色,外頭的寬袖背子卻是水紅色的,紅白相襯越發顯得她氣色好的讓人羨慕。
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盤的是牡丹發,本就是麵若滿月,盤這樣的發式,再插上金釵步搖之類的,那是襯得極有貴婦人的氣質,她又是練武之人,一雙大眼精氣外露,細細描過的眼尾,把她的大眼兒描的纖細了些,但越發顯的有氣勢了,出得門來眼風這麼一掃,等閑人都不敢直視。
知嫋笑道,
“我們夫人這打扮,便是去王府見著了那裕王妃,也決不會比王妃差上半分的!”
武馨安笑道,
“你們家夫人我,又不是去裕王府打擂台的,跟人比甚麼比?”
再說了,那裕王妃以後的身份可是皇後娘娘,自己沒事去跟她比甚麼!
知嫋這丫頭性子是粗了些,不過眼光極準,待得武馨安到了裕王府,見著了親自迎出來的李氏夫人,二人一比,果然是武馨安不差分毫,論氣色更是甩剛生完孩子的李氏夫人幾條街,不過武馨安此時也沒閑心比這些,見著李氏不由是吃了一驚,
“怎敢勞動夫人出來迎接,夫人如今這身子可是還在將養呢!”
李氏夫人笑著上來拉她的手,
“不過幾步路,礙不著甚麼,裴夫人與妾身有大恩,恩人上門,我自當親自出來相迎的!”
武馨安聞言心下越發奇怪了,
“這李氏月子不坐,還敢出大門來迎客,這麼殷勤到底是為了那般?”
二人這廂手牽著手進去,裕王妃陳氏也下座,步出廳堂迎了上來,武馨安忙向她見禮,
“怎敢有勞王妃相迎,實在折殺妾身了!”
陳氏笑道,
“今日不過姐妹們坐下吃飯說話,沒有王妃也沒有夫人……”
說罷又笑道,
“聽說你閨名馨安,我便托個大叫你一聲馨安妹妹了!”
武馨安忙做受寵若驚狀,
“不敢不敢!妾身怎敢同王妃稱姐妹……”
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呀?
武馨安心裏嘀咕與二人進了堂上,分了賓主坐下,王妃陳氏笑道,
“前頭這府上遭了劫,也虧得有妹妹出手,才救了王爺,王爺說了,他本該是自己親自向你道謝,隻如今陛下的身子有恙,他又不好出麵會臣工內眷,便命姐姐我代勞了,今兒這府裏設下宴席,請馨安妹妹吃幾杯水酒,聊表王爺與姐姐我的謝意,還請妹妹不要嫌棄!”
武馨安自然連稱不敢,客氣一番之後,三人坐在廳中吃了一會子茶、
又說了些婦人間的閑話,這婦人間的閑話無外就是衣裳、首飾、孩子、夫君,隻裕王身份不同,不是那百姓家裏的漢子,可以隨意任婆娘排揎,便隻能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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