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兒俏臉一紅,撇嘴道:“怎麼,我的確是起夜上廁所,聽到有動靜才趴窗戶聽的嘛,有什麼不可以嗎?”

陳凡一陣無語,這妹子可真行…

“可以可以,冰兒,我錯了行嗎。”

“噗……”忽然,帳篷外發出一聲笑。

“誰!”水冰兒驚呼出聲。

陳凡無奈笑了笑:“是月兒跟雪舞。”

水冰兒疑惑道:“你怎麼知道?”

陳凡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她們已經躲在外麵聽很久了,小傻瓜,你是一點沒發現嗎?”

以陳凡的實力,自然不可能察覺不到二女偷偷摸摸的動靜。

水冰兒剛才聲音那麼大,隔這麼近是個人都能聽到。

“噗…哈哈哈。”果不其然,水月兒的笑聲緊跟著外麵響起:“姐姐,我還當你是真這麼負責人,要一個人守夜呢,原來是打著偷偷鑽陳凡老師被窩的主意呀。”

雪舞的笑聲也跟著傳來:“冰兒,你可真是不害臊,是不是早就惦記著陳凡老師,所以這麼不知羞恥啊,哈哈哈。”

“你!你們…啊!!!”水冰兒滿臉通紅。

一聲尖叫,她一頭紮入陳凡的懷裏躲藏起來。

要是現在地上有條縫,她真恨不得立馬鑽進去。

天啊,這實在太丟臉了。

奔以為能漫天過海,把陳凡老師睡了,在溜出去跟二女換班。

明天繼續上路獲取魂環。

可誰能想到,一世英名毀在今夜…

“好了好了,沒事的,月兒和雪舞就是開玩笑的,別太在意。”

陳凡也是憋著笑意,拍打著水冰兒光潔的後背不停安慰。

……………………

許久後。

水冰兒終於接受現實,向妹妹和好友坦誠一切。

眼看著已經進入後半夜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待在陳凡這裏,回了自己帳篷開始睡覺。

陳凡也終於能夠休息,閉眼沉沉睡去。

營地幾米外,一顆大樹之上。

水月兒和雪舞坐在一顆樹幹上,晃蕩著光潔滑嫩的腳丫,小聲交談著什麼。

水月兒朝帳篷怒了努嘴:“雪舞,這幾天你也挺累的,要不你先去睡吧,我一個人守下半夜就夠了。”

雪舞雙手抱胸,輕哼一聲:“我才不去呢。”

水月兒翻了翻白眼:“你這人,怎麼不識好歹呢?我主動讓你休息你還不樂意。”

雪舞抬手戳了戳她的腦門:“死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不就是想把我騙去睡覺,然後你好學著冰兒照葫蘆畫瓢,去鑽陳凡老師的被窩麼,你做夢!”

水月兒頓時滿臉通紅,支支吾吾:“你胡說,我…我才沒有呢。”

雪舞湊近了幾分,滿臉戲謔:“果真沒有?”

水月兒堅定點頭:“當然,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哦,原來是這樣啊。”雪舞點了點頭:“那你去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可以去鑽陳凡老師的被窩,我是那樣的人,我要睡在陳凡老師結實寬闊的臂彎裏,讓你羨慕到死。”

水月兒氣急敗壞:“你!…………你一點不害臊,怎麼可以這樣!”